2018-10-30

人生,是一个动词:一旦开始,就难以停止。
选择,是一个定语:一旦做下,就谱好结局。

有人说:你潜意识的选择决定了你的人生,你却称之为命运。

那么,我的潜意识到底有多神奇,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从这里走到那里,又兴奋或是萎靡。

很久没有见老郑了,今天久违的赴了约。

其实不仅是老郑,不知为何,尚且一年不到,那些我钻了牛角尖也要去拉扯的人,现在也只走在自己的念头里了,没有非见不可,没有非留即走;不见则可;见,也再没有那难以言喻的欣喜与欢跃。

南姐姐说:“你发现了吗?你学着去顾及一些面子上的东西了,不再任性的由着自己的性子,对于我要离开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你长大了。”

是吗?

有吗?

我只知道,有些东西,他根本不在我的可控能力范围内,有些人,他也不会像我看待一段关系一样去看待这段关系,我不是不难过,不是不想坚持,但他们都在自然和实力的碾压下,被我偷偷的,泫然欲泣地藏起来了。

大概,是我认输了吧。

想要融进一副完整的七巧板,就要观察它的规则,让自己长的长,扁的扁,最后契合。

老郑也说,我长大了。

呵,妥协冠上成长的名号,大摇大摆,走入殿堂。

一瓶劲酒,一瓶青岛,脑子清醒脸微烫,回忆起不知从何时起最不喜的那种两面三刀的模样,因为不喜,疏远了曾很在乎的朋友,因为不喜,所以抵制成长。

我还是不喜,却不由自己。

反正,我也认输了。

一件也是认,两件也是认,桩桩件件,我一个一个,慢慢认。

可眼眶里的温热从何而来呢?莫不是酒不会蒸发,只会变成情绪挥洒。

酒是好东西,却也不是好东西,好像你平时掩埋再深的东西,深到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东西,它都能一例一例地给你平摊码齐,呈堂上供。

我指着工作的那栋大楼对着老郑说:“你看见了吗,就那栋楼,每天,我都要进到那里,换上工作服,就扒一层皮,戴一张面具,愿意见的,不愿意见的,笑就行,好话么,张嘴就行,我妈说了,高帽子再难看也没人不喜欢戴。”

“这就对了。”这个长辈一样给我引导的人,陈述的肯定句里也夹杂着成年人的无奈和为难。

凉薄,是这个社会给予过于动容的我、庆祝我成长的,第一份贺礼。

我亲爱的南姐姐即将远行,北京流浪的基友回到了山西,专升本的好友也回来实习,宿舍单了三年的姑娘第一个筹办了婚礼,临走之前的相聚,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赖皮加ki you mi。

除了感慨,我竟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连对自己没有情绪这件事,都没有情绪。

好像这一切,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嗯,本也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艺宝儿那天还极其兴奋地告诉我他们家波仔回来了,我会替她开心,但“我”依然没有多余的情绪。

我仿佛听到哪里有个声音在提醒我:“大家都回来了,你应该很开心很开心的,这不是你的心愿吗?”

是啊,我应该是很开心的,我很开心的。

可是,我为什么想哭呢?

连听到不熟知的辫儿哥张云雷的故事都想哭呢?

原来,情绪不是没有了,而是躲起来了,它开始喜欢黑暗,喜欢阴雨天,喜欢独自玩耍,喜欢装聋作哑,喜欢悄悄出现又悄悄离开,躲在不知名的角落,为了让你长大。

微光里,我侧脸枕着床上的大河马,半梦半醒间,我看见自己的步伐,回过头,场景变化,我成了我梦境的局外人: 我看见那个牛仔裤黄卫衣圆嘟嘟的少女笑的傻,我看见那个妆容还算精致衣品明显改变的姑娘留着眼泪不说话,明明相同的面孔,却判若两人,少女哈哈地招了招手,转身弹跳着向另一个方向去玩耍。没有追逐,也没有交流。

郭敬明说:“原来,与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像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还不回来。”

情绪会给沉默的人以灵感,难道说时而写不出来东西,竟是过得还可以?

也是,现在的我,只要不难过,就还都可以。

当年的我,还像个愤青,微博名称都是支持本拉登轰炸世界,却发表了到现在都暖心的语言。

我现在,依然如此希望。

我是过客,你们也不是归人,但在自己的世界里,谁都不是谁的配角,只承载自己的主角光环。

我想那个能傻死我,却又送这送那还带着我去免费参观cos展的傻花儿考试顺利合格;我想那个刚上大学很依赖,斗嘴斗得停不下来,现在即将步入婚礼殿堂的王大可儿长长远远的幸福;我想那个在我生死一线唯一义无反顾站信我,现在为未来勤苦的少女孙一帆风顺;还有的……那在我初出茅庐忍受我幼稚,教给我不肯接受的东西而被我埋怨的南南姐姐,她给我的东西却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刻通通化为我的勇气,并将又一个仅血缘不同的姐姐带来我身边……

我想她,心有所愿,愿有所成。

我一直以为,我从不会怀念感激那些把我变成我不喜模样的人事物,可到我不得不用这些为自己增砖填瓦的时候,想起自己曾经的抵触,就难受的想哭。

她们像料到我有今日一般,拼命地把我可能需要的东西塞到我的手里,不管当时的我愿意,或是不愿意。


我不想,也无能再为成长改变下定义了,我想自己,慢慢走,慢慢游,游到道路边缘,走到命运尽头,爱则爱,不爱离开;赢了喝彩,输不开怀;想爬就使劲爬,爬不起来就承认失败,这条路是蹒跚的走还是优雅的行,归途都只有一处。


许久,未啰啰嗦嗦。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03,937评论 6 478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85,503评论 2 381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50,712评论 0 337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4,668评论 1 276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3,677评论 5 366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48,601评论 1 281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7,975评论 3 396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6,637评论 0 258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0,881评论 1 298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5,621评论 2 321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7,710评论 1 329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3,387评论 4 319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38,971评论 3 307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29,947评论 0 19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1,189评论 1 260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4,805评论 2 349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2,449评论 2 342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