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小院,柴房
地上放着一副弓箭,边上蹲着两个人。
两个男人。
“锅呢?”
“扔了!”
“为啥?”
“破了…”
“这是…?”
“弓箭”
“靠!我认识这是啥,我是问哪来的!”
“锅生的。”
“你家锅会怀孕啊?你连锅也上啊?”
“真是锅生的。”撸哥顿了顿,看了看小白要杀人的目光,急忙解释:“昨天下午,我一直在想法子给你开锅盖,柴也没功夫劈,水也没时间打,晚上媳妇回家见了,一脚踢飞了那锅,啪,摔地上,破了,生出这副弓箭。”
“操!滚!”
“草!这是我家…”
“吗的,老子滚!”
提溜着一副弓箭,小白悻悻回到家。
“妈卖批的,这么小的破弓箭,小鸡崽也射不死,屁用啊!等儿子生出来,给儿子玩儿!”
昨天,媳妇干呕不止,急的他赶到村头,背起还在吃饭的刘郎中就奔回家!
“恭喜了,喜脉!”老郎中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笑眯眯的给他贺喜:“多休息,吃点好的!少行房,最好憋住!”
“好嘞!多谢刘神医,我会严格执行各项规定!”送走老郎中,小白乐滋滋的赶往镇上买肉。“吗的,老子也要当爹了,总算有人真要叫老子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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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坤鹏,如果有来生,你能不能多看看我?我比箭好看……”
“妈的,又来了!”小白摸摸胸口,心里的痛楚依旧,摸摸脸颊,还好,醒的快,眼泪没下来。
“真他妈的撞邪了!”拿起床脚的弓箭,小白仔细端详起来:“什么破弓箭啊?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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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到这副弓箭,小白每天都被哀怨的哭泣痛醒。
是的,痛醒,那一声声喃呢,传入耳内,痛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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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和箭都很小,犹如孩童玩具。
拓木,牛角,虎筋,鱼胶,金丝,清漆。好工!好弓!
箭,很朴实却锋利无比,黑漆漆,看不出材质,非金非铁,落地无声。
有力不?这么小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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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浦,桑园。
小白猫腰搭箭。
“腾!”电光火石,箭射出。
“扑啦啦!”野鸡飞出,远去,留给小白一个肥硕的屁股影。
草,果然不好使,破弓!
灰头土脸的去找箭。
震惊,眼前景象直叫小白怀疑人生。
箭头所过,桑木齐刷刷断开,不,应该叫切开,切口平整,光滑。
一共121根,腰斩,最后射入田埂边的岩石,只露出一截箭尾。
箭尾上,还挂着一只云雀。
无辜的云雀,路过而已,被突入其来的飞箭从嘴巴入,从腚眼出!
好贱!好箭!好一支穿云箭!射穿云雀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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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就是穿云箭的由来啊?”
“不,这只是穿云箭的开始!”
“他的故事貌似很长呀。”
“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美女,我有很多故事,你,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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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田边,密林
“嗖!”
“哒!””哒!”“哒!”
“爸爸,我饿”一个奶声奶气的话语传出。
拔出正中靶心的3支箭,一个清瘦,结实的英俊男人抹了把额头的汗,笑着抱起蹲在树下的小奶娃:“乖儿子,走啰,回家吃饭!”
“爸爸,我要吃鸡,100来斤的鸡”
“滚你丫的,小屁孩,吃个屁鸡啊,回去吃米糊糊,谁教你的100斤的鸡?”
“箫叔…”
“草!”
远处,传来妻子的招呼:“小白,豆丁白,吃饭啦!又去耍箭了吧,你们!快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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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了。
箭,炉火纯青,指哪射哪!
梦,越加清晰。
究竟是梦?还是尘封的记忆?
影子!她叫影子。
梦中人有个古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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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焘找到小白,邀他一起去红牛令擂台。
当他知道,要去基地打架时,其实,他是拒绝的!他跟阿焘讲:“我拒绝,因为我,根本没有兴趣!”阿焘跟他讲:“打赢得令牌,美女很多,很柔,很浪!”(这是个梗,成X,X龙的洗发水广告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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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部,都水司衙门,后门台阶.
蹲在台阶上的是撸哥,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
撸哥是都水司的官吏,专管城中污水,官小权大,肥差!
立在台阶下的是小白。
他来找撸哥商量事情。撸哥见多识广,他有事都找撸哥商量。
“撸哥,这是真的吗?”
“真的!”
“你确定?”
“确定!红牛令,通鬼神!”
“红牛令!”小白心中暗想:“能给我答案吗?”
“小白!”撸哥敲了敲烟斗,敲出烟灰:“去,把红牛令夺回来!”
“嗯,那我和阿焘说。”小白下了决心。他想赢得红牛令,他想知道答案。
梁坤鹏是谁?影子是谁?自己又是谁?
摸了摸腰间的双锏:“我陪你去。”撸哥坚定的话语说出口来!
撸哥已经很久没有打架,他的金锏,此生只出过四次,这将是第三次,最血腥,最惨烈的第三次。
————踢球踢球,待续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