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然很轻,只是心却冷得像结了冰。
收拾好包袱,她离开了那个城市。
离开了生活十多年,经历了许多坎坷、无奈和揪心疼的那个城市。
感情不会是人生的全部,相对于有美人尖的性情中人之辈,就像心理学上承认的有性癖好的人不愿意承认性是多么影响自己一样。
圆顶的人有着感情免疫力,任何事不会太感情用事也意味着任何事不会太认真纠结,那么这类人是成功的,起码在社会上起着管理群体的作用,那么剩下的部分所谓性情中人是不是意味着一无是处?
往往,认真、纠结、完美主义这些标签的群体,却是社会进步的最大推动者,管理群体可以算一盏明灯、一弯秋月……——方向的使者。
那么如此而言,相对于情感免疫的群体,去教育感化对情感认真执拗的一拨人,这属于有蕴意的关怀,还是无意义的平衡线之间的嘲讽,也便见仁见智。
古时有孔夫子因材施教,除智力因素外,还探究到学者的性格与心理类型。古时智者离不开周易,面相、八字当然无须刻意提及。
尔今,在越来越多西方文化、快餐文化以及嫁接着诡辩的套路文化的侵蚀下,虽不必深究却本该了解的传统知书达礼孝仁义却忘得几乎干净。
皇城脚下那寸最后遗留的净土,也许是最后一块传统文化土壤。
没有了,也许就相当于被同化了。
被同化与同化这种关系,相当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很难说清。
然则这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