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都要靠回忆来熨帖自己的心灵,倒不是说沉迷过去无以自拔,只是在很多时候回忆才让我触摸真实。只有那曾经的痕迹在不经意间从眼前拂过才让我相信他们的存在。
最近在读陈染的《谁掠夺了我们的脸》,很真性情的文字,她的声音就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她诉说了我想说却无法表达的东西。其中有一篇叫《我和另一个我》的文章对我触动很大,她说“许多年后,我才发现,原来是身上随时并存着的‘另一个我’在作怪”。在热闹的吃喝活动中,我常常会心生孤寂,这样的寂寞和冷静常常是不被发觉的,可这时会自问我是谁,总是无缘无故的去探寻生活的意义,可大家都说生活本身才是最重要的。直到某个时刻,突然发现,在拒绝生活的同时,生活已早早把我抛弃。
可还是死不悔改,我想这是一种暂时还没有能力超越的境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圣人们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圣人们还说大音希声,可我总有很多话想说。
我只有半颗心,白天的半颗心是乐观积极,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的,夜晚的半颗心是不愿被人闯入的,这半颗心总是在放纵的矫情。夜晚的半颗心里存放着我最美好的青春,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美好的让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我只有半颗心,她为何如此忧伤。我只有半颗心,她为何如此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