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十天前逛《南方·周末》的应用软件的时候,被它的一个训练营所吸引。
这个训练营主要解读一些经典的非虚构类的作品,我对于非虚构类的作品一无所知,唯一明白的就是这类型的文章所写的作品是真实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
开营的时候,老师分享了一篇文章《凯利太太的妖怪》。这个作品在1979年获得了首届普利策新闻奖。
主要讲的是一个外科医生给一个患有脑部肿瘤的病人做一台手术并最终失败的故事。
我对新闻特稿和普利策新闻奖一无所知,却隐隐感觉这件作品很厉害,难道这名头就隐射着一种权威?
这种权威并没有激发我主动搜索文章,更谈不上阅读了。可能我压根就对这类型的文章不感兴趣吧!
这个时候,训练营就是展现其便利性。通常状况下,社群中会有一些利他的伙伴主动把文章的链接分享出来,帮其他学员节省时间。鉴于作品的知名度,于是我打开这篇文章尝试阅读。
依稀记得老师在课程中介绍了它的写作手法和谋篇布局的精美,可在我第一次阅读的时候,感觉一般,对,就是一般!没有惊艳,没有感动,没有快消文化的输出。
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仅仅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个手术室的现场,一点一点地看着医生是如何做手术的。
唯一的感受就是手术失败后,一种对生命无常的无奈!
介绍完这篇文章后,老师推出了本次精读的第一个书籍—《江城》,一个美国人在中国重庆涪陵某学校当老师时,所写的非虚构类的文学作品。
不出意外,这本书依旧无法引起我的注意,一个平淡无奇的小城有什么可写的呢?
不过这本书来头可不小,首先它一经出版就稳居美国的畅销书榜,被查尔斯顿大学列为该校学生必读书目之一(这个学校我从来没有听过)。听完这个介绍后,我就感觉好厉害。
我时常被这些东西裹挟着去读书,这会不会是我身体中奴性基因的外在表现?
我问过自己,我为什么要看这本书?除了以上标签,唯一感兴趣的也许是想看看一个美国人眼中的小城的风土人情,某种意义上跟看纪录片一个道理。
考虑到像我这样审美能力低的学员,社群还邀请专业老师进群辅导和答疑。
从2020年下半年来,我不间断地参加过一些学习社群,对此类学习社群的运作方式有基本了解。
社群人数超过150+时,大部分社群会在大群的基础上新开辟小组群,通过这样的方式便于助教在能力范围内专注几个学员的学习情况。
我进入学习社群是二群,人数大约在400以内,助教的人数大概在7人。
依旧是社群管理的老套路,规定几点熄灯禁言,几点可以自由讨论。
今天,大约是我进群的第三天,像往常一样点开社群,看到学习二群最前面的留言,瞬间燃起我吃瓜的兴趣。
社群学友A说道:“不送,赶紧走,别人讨论关你pi事。”
自诩为社群老油条的我,很少看到如此直白的言论,虽然社群是一个虚拟社交平台,没有现实的束缚,大家可以互相解放古老的天性,但是在一个学习型为主的社群中,很少见到这种现象。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开始往上翻聊天记录,同时引发了我一个想法,既然我看的是非虚构类的作品,又学习非虚构类的文学,为什么不抓住这个素材写一篇有关虚拟网络的社群文章,真实地展现一个学习型社群的社交危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