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文学史中,有太多太多的诗人、作家,伏尔泰、雨果、大仲马、司汤达、巴尔扎克、福楼拜、普鲁斯特... ,他们在人类文学史上都留下自己独特的足迹,但我今天就最近读完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写写我对这部宏伟巨著的感想吧。
记得在大二的时候,那是在图书馆读小仲马的《茶花女》的时候,看到介绍那本书的序的时候,写到小仲马是如何不愿用大仲马当时在法国的文学地位向报社投稿,那个时候并没有读什么有关大仲马写的任何作品,所以就很怀疑是不是作序的那个人过分对大仲马的赞美夸大其词呢。之后的几年因为在读别的书,所以就一直把这个疑问给搁置住了。
直到毕业后,离开学校,参加工作后,周末的时间一般都会去里住处不远的图书馆去,在浏览书架上的书的时候,看到了这本《基督山伯爵》,之前在看别的书的时候,有的书中会引用一些著名书中的人物,其中就说到基督山这个人物。
今天我就用几个情节的支点写写这本伟人的著作吧。
---前言
《归港》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马赛的哥特式圆顶建筑上时,圣约翰堡垒港口逐渐忙碌起来了,船员在汽笛的呼鸣声中,敏捷而又熟练的执行船长下达的每一个命令,港口的工人们快速的搬运停放在港口平台上的货物,把它们装进一辆又一辆的货车中。装载完后,只见车夫左手拿起套驭马匹的缰绳,右臂挥起驱马的马鞭,一声清脆的响声,魁硕的马匹从鼻中喷出两道白色的汽雾,满载货物的车辆徐徐的前进着;不一会儿的功夫,港口的码头上挤满了人,开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
各个船只在瞭望塔信号的配合下有条不紊的进出港口,但只有一条船没有按照预先的时间归港,按照原定的时间两三天前就应该驶进港口了。看台的人群中商人摩雷儿焦急的眺望着海际,那艘船可是装着公司的货物,关乎着公司的命运。
终于,“法老号”还是出现在港口的海平线上,它在三面中层的方帆、大角帆和后桅帆安然前进,只是从外表看上去没有船员的欢呼声,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果然,船长在离港后的一天后得了脑膜炎,发烧三天后归入了天主的怀抱了。之后爱德蒙·唐泰斯就作为代理船长,将船安全的驶入了马赛港。“法老号”本应该就在几天前就会到达目的地的,只是船长在弥留之际托付唐泰斯回港途中到圣赫勒拿岛去见拿破仑皇帝,而在离开岛时皇帝委托唐泰斯给在巴黎的一位亲信一封密信。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海鸥时而掠过,远去的货船在天边只剩下桅杆了。爱德蒙向老板摩雷尔交代这此出港交易中发生的一切,唯独没有说密信的事,毕竟那位‘百日王朝’的皇帝现已是被流放之人了,自己还是小心一些,不能被别人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但这一切都被货船上的会计唐格拉尔看在眼里,船长死后,觊觎这个位置的他,是不会把这个机会拱手让给这个大家都看好的小子的。
白云悠闲的飘荡在蓝蓝的天空中,爱德蒙快速的交代了事情的原委后,就急着奔着心儿要飞去的地方,只见年轻英俊的他穿过生机勃勃的港口,脸上溢满了急切、兴奋、快乐的神情,来到一座三层楼阁前,幽暗的树荫给这座楼阁蒙上了一层亲切而又安详的氛围,爱德蒙爬上了顶楼,敲了几次敲门后,慈爱年迈的父亲才打开了门,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归来后,疲惫而又苍白的脸上顿时有了气色。原来可怜的老人刚开始以为是客店里的侍者向自己送饭,但自儿子出港远航的三个月里,早就把之前留下的钱花完了,每天只好用睡眠去抵御饥饿。爱德蒙眼含泪水的听完父亲的叙述后,自恨不已,他把口袋中这次出航的法郎全倒在了桌子上,整整三百法郎,并且告诉老人自己即将成为“法老号”的船长了,让父亲放心,自己今后绝不让父亲在受这样的疼苦了。
看完父亲后,爱德蒙快乐的下了楼阁奔向心里的那温柔的港湾,梅尔塞苔丝,一个天使般的名字,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未婚妻,而这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摇首期盼着爱德蒙的归来,等待着自己和心爱的爱德蒙走进神圣而又肃穆的教堂。
命运仿佛是如夏花般绚烂,前途似秋叶般静美,爱德蒙在偌大的幸福中如坠云雾,仿佛双肩长出了天使的翅膀,遨游在那绚丽而又美妙的天堂,岂知赫拉早已注视到他了,嫉妒的种子早已在心中扎根发芽,而那份匿名举报信似一道霹雳的闪电击碎了翱翔天际的翅膀,爱德蒙·唐泰斯从幸福美好的天堂坠进了黑暗死寂的万劫地狱。
《活墓》
潮湿阴冷的地面,密不透风的方墙,漆黑如墨的地牢。今天已记不起是爱德蒙蒙受不白之冤的多少天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角落里,在这个被人们、上帝遗忘的狭小空间中,在这个只有自己的声音陪伴的黑牢间,爱德蒙·唐泰斯在无尽的孤独中回想起儿时母亲教给他的祷告,顺着这些祷告,他仿佛看到了万能的上帝,他用最诚恳的心匍匐在地面上,大声的祈祷着,并在每一次祈祷的结尾引用上帝的话,“请宽恕我们的罪恶,就像我们宽恕那些罪于我们的人一样”。
而每一次的祈祷就如这声音般最后消失在了这永恒的黑暗中,上帝并没有降临在自己的身边,帮助自己离开这无边无尽的地狱。
渐渐地,他心中充满的阴郁。时间仿佛是永恒的,此刻犹如无限时间中的一秒,而这一秒已经停格了,在这孤独的地牢中,只有思想是活动着的,爱德蒙想象这过去逝去的年代,记忆如一道温柔的火光似的照亮着过去,但终究是无法复活那些早已逝去的人、那些已经灭亡的民族,也无法重建如马丁在名画中描绘得被火光照耀的古代繁市。对于他来说,十九年的生命太过短暂了,十九年的光太微弱了,无法照亮那无穷尽的黑暗,也无法给予他活着的精神养分。
思想是无法抽离肉体而飞升,想到自己本该有的命运,就如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突然被关进了笼子,这被突兀毁灭的幸福,这个念头措不及防的出现,然后像但丁地狱里乌哥里诺吞下罗格大主教的头颅骨是的把它囫囵吞了下去。
对命运的不公的熊熊怒火让爱德蒙失去了理智,他大声的咒骂着上帝,咒骂着那些让自己深陷牢笼的邪恶的魔鬼,继而把这无边的愤怒转嫁到他周围的一切上,泄愤于自己,泄愤于那些微不足道的事物,一粒沙子,一根草或一丝气息。突然那一封告密信浮现在脑海中,那字的笔迹似用火红的字母写在墙上一般,他明白了,这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人的仇恨。
然而这又是谁的仇恨呢?是谁在背后把他推向这深渊,是谁夺走他眼前的幸福,又是谁让他置身于这无尽的黑暗中。他终究是逃不出这牢笼了,他想到了死亡,想到了安息,这念想似死灵的幽怨缠绕在脑间,自己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沼泽里,愈是挣扎愈是陷得更深。或许只有投进死神的怀抱方能得以解脱,这么一想仿佛身体内的一切忧愁,一切疼苦,以及围绕在身边的妖魔鬼怪都忽的逃出了牢笼,爱德蒙整理整理了木床,躺下,平静的回顾着自己的过去,似乎那里才可以为他提供对抗恐惧的避难所。
他采用绝食这种方式和死神见面,已不知这样过去了几天,起先还可以把狱卒送来的饭倒掉,但现在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换碗的声响。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感觉眼前仿佛又星光在乱舞,难道说这就是死神国度里飞升的光芒。这时候听觉被无限的放大了,一种新的声响在他弥留之际显得更加强烈,这是一种不断的掻扒声,像是一只巨爪、一排强有力的牙齿,在啃食着。
年轻人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希望的念头,自由。遁着这声响,爱德蒙·唐泰斯仿佛看到了上帝的身影,是上帝挖着的一条通向自由,希望的美好大道。
《涅槃》
《织网》
《夜宴》
《鬼魅》
《审判》
《Waiting and Hop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