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热得连皮皮虾都不敢上路,嗯,是个适合露天煎蛋的日子。往年的时候都会有台风来调节气候,伴随着太平洋上呼啦啦的凉风,带来连续几天的大暴雨,又能省下一大笔空调费。
大暴雨多半是在中午或晚上发生,肆虐的狂风卷起雨丝将楼道变成黄河,多半是值日生逃值日的锅。
在那些畏畏缩缩不敢过的人(还有男的)面前,走路带风目不斜视地从雨帘里穿过,可以清醒头脑还能免费洗个澡,感觉今天自己又帅了一点呢。
许多学僧党都有这种错觉,上学时想放假,放假时想上学,其实这都是错觉,暑假永远是我的真爱。
小区在我的成长中越变越大。小时候每一处地方都觉得是秘密基地,现在却已经对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我喜欢站在天台的制高点上,视线越过栏杆和灰白的地板,看向脚下几十米的地面,那一瞬间都像画卷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白天的姹紫嫣红,晚上的星河璀璨,美无度。
唯一的不好就是有一天俯瞰众生时,被不知谁家太阳能的冷却液浇了一脖子。
去年在路上看到了一只死去的小鸟,黑色羽毛,体型较大,看上去像是喜鹊或八哥。
我提议把它埋了,两个同伴都说好啊好啊。
她们说鸟可能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死的,我就拿了个纸盒,用树枝把它拨弄进去。
捡了两截木棍,看上去很像是婴儿床的栅栏,我们最后决定在一个花坛的背后将鸟埋了。到挖坑的时候,或许挖坟行为不管在何处都饱受谴责,她们都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唉,谁叫我是天生丽质心地善良的小仙女,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在挖土,顺便指使她们跑腿。
看多了盗笔我也有点墓葬知识,用瓷片搭了一个正方形不会塌方的墓室,正中间放着纸盒,还从鸟笼子里夹了两个瓷碗当陪葬品。
今年我去看了一下,并惨无人道地将天花板翻起来了。
实际上纸盒已经回归大地了,棺中的小鸟皮肉消解,大概是土质松散的原因,空间里面没有秽气,只剩下一点黑絮状的羽毛和小巧的白骨。
这个暑假妈妈督促我去减肥,说是今年暑假吃了睡睡了吃,保不准要超过一百斤了。
不过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几千块办的游泳卡今年年底就要过期了,却还有八十多次可以游。
妈妈表示夏天去游和冬天去游你选一个。
白天的太阳火辣辣地荼毒我的后背,在我还没有学会仰泳之前,正反两面的色系注定不同。
从大喘气到脱僵的鳄鱼,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中考体育的游泳过不去了。
也不知道天天洗头会不会对我的发质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又称秃顶。
这个暑假我还爬了一趟久违的顺峰山旧寨塔,体力还好没跌,就是说好的山风徐来,只有大太阳在无情地嘲笑着我脸上的汗珠。
我葛优瘫在石凳上,任老爸百般牵扯硬是不挪屁股,仿佛一只倔强的哈士奇。
起来时,石凳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屁股印。
前几天看了场老妈公司组织的电影,开头老板出来讲话动员,还扯了张横幅拍了半天照。
对这部电影我的评价是:
画质良心,布景良心,很好地宣扬了我顺德的人文景观。
让我们认识到了粤语是顺德文化根源,不搭配粤语的八点档比深夜档都不如。
为电影买票的老板必须赞!至少肉疼少了一点!
2017年8月20日(初一下学期)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