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隨口吟詩,隨手塗抹散文時,我們內心是否有一個衝動,那就是創作小說?
瑪莎.努斯鮑姆:小說閱讀並不能提供給我們關於社會正義的全部故事,但是它能夠成為一座同時通向正義圖景和實踐這幅圖景的橋樑。
小說創作大概是寫作者的終極目標,因其技巧的難度,因其構造的社會圖景之廣闊,使每個詩人望之而卻步。
所以,寫小說是勇者的事,路遙以生命完成一部小說《平凡的世界》,巴爾扎克終其一生,寫盡人間喜劇和人間悲劇。想想,那是多麼艱苦的工作。
詩人是自由的浪漫的無拘束的,可以終日漫遊時時吟,寫小說就只能困于斗室日耕三千眼發花。
真不知道誰一生寫小說能長壽的,沒幾個吧?巴金長壽一點,晚年沒寫小說,盡寫雜文以懺悔自己也懺悔那個時代。
如果,我要提筆寫小說,我想,我的餘生只夠寫一部,僅此,也得有極大勇氣,準備著嘔心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