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清妩毓
给爹理完发,洗洗擦干,爹搬个凳子出去看他们砍树。一边吆喝着不能砍了,他们砍的也差不多,本来很大的一棵树,被他们砍的还剩下三根枝子。

我过去一看,都带着花骨朵,真是让人心疼,今年的杏酒估计是做不多了。只要爹身体好好的,杏酒喝不喝也无所谓。
爹说暖包晚上有烟,让他们俩人去看看。他们抬下来,发现底面已经破了,年份太多,铁皮生锈烂掉。和了一些泥,加了点碎玉米皮,把破的地方糊住,凑合一个月,明年再买新的吧。

收拾完暖包,已经三点半,两个人催促回返。我又拿了一点面,家里的面也不多了。娘昨天烙的饼子,我带了几张。蛋糕分成三份,一家一份。
爹送他们每人两袋茶叶,说他喝不了。爹只喜欢喝茉莉花茶,年前我给他买的,某先生也给他买了点,估计就够他喝得了。
时间过的太快,恋恋不舍中我们相继回返。妹妹去她婆家,她婆婆还在老家。我们也去婆家村看看,其实没有了公婆的家只能叫老家。
村头依然有棚子和桌子,仍旧没人把守,我们长驱直入。看着清冷冷的家,真是让人不好受。我都感觉如此,某先生更难受吧。
院子里的海棠竟然已经要开花,其他的草木也有发芽。一个半月没回老家,屋里的花竟然没死,也真是奇迹,迎春花还是连翘我分不清,也有了花骨朵。

某先生忙着浇花,我去东屋把自行车搬出来擦一下,骑一圈,感觉还不错。某先生嘴硬,说看也白看,车上装不下,不给我拉,让我自己骑着回家。
我说绑顶上吧,他说如果蹭掉漆,你知道得花多少钱不?我真不知道。我说放后面别盖后备箱,他说会把后备箱磕坏的。
其实他喝了酒,不敢开车,于是最后我开车,他骑车回家。看着他幽怨的小眼神,我不由心里暗乐。他恨恨的说,弄回去你起码得坚持骑一个月,我连忙答应,哈哈。
儿子继续在车上睡觉,我开车回家。留海被我剪的不像样子,先去理发的地方看看。给儿子把窗户留一条缝,锁好车门,我去理发店。
果然看到一道铁网,不过发现里面有人,我仔细观察,旁边竟然留一道口。进去发现蓝梦理发店开着门,推门而入,上面有声音,来了?
我抬头,理发师在上面磕瓜子。边说话边往下走,我笑着问她,开业了吗?她说昨天开的,又是一个小确幸,今天真是美美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