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站在那氤氲的烟雾中放松着紧张的神经，闭上双眼时，他还是想起她当时的一举一动和每一个表情。

她站在大殿之上，他将红叶揍折扔向她。

她爬过去捡起，望着那句“终不负相思意”嘴角抽搐，那华丽富贵的宫殿内，因夕阳渐落落显得越发冷清，连地板的颜色都越发黯淡。

她手握凌霄软剑一个飞身还未出大殿，他一个红叶飞镖不偏不倚刚好正中她的心脏。

“啊——”

她像只受伤的鸟又一次落在大殿上。

“别挣扎了，即便你今天出了这明月殿，依然出不了这月卿宫。即使你出了本王的月卿宫也见不到你的心上人。”他望着她说道。

殿内的99盏烛火发着清冷的光，照得她那么苍白，地板上落的不知是泪还是血，犯着明晃晃的冷光。

“我恨你——”

她说完嘴唇已咬地青紫，低头，泪水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