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非常暗,刚一进门,我被迎面的一幅巨大墙壁画击破了视觉,那画面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它们开的那么热烈,那么孤独,那么美。环绕的巴赫大提琴独奏曲也侵入了我的心灵,此外还有一种淡淡的木质的香气进入了我的心脑,应该是沉香吧。就这一瞬间,我走入了一个极乐的世界,完全失去抵抗。
室内的光线非常之暗,仅有几个射灯,使用的似乎是那种老式的蜡烛形钨丝灯泡,而且还将射灯的底座转向了墙壁,那昏黄的光线照在盛开的油菜花之上,就像外婆在晚灯下翻看的老照片,韵味十足。
目测这是一间大约30平米的茶室,绿油油黄灿灿壁画的下面,靠墙放置着一个至少两米半长的木质长案,长案上放着一排圆柱玻璃缸,大约十余个,每个玻璃缸内放着不同种类的茶叶。这里竟然没有货架,也没有灯光照在上面,似乎主人有意让这写干燥的叶子沉睡。
一进门的左手边门口处,有一株两米多高,茂密而叶面阔大的植物,叶尖凝着水珠,如果我没看错,它就是滴水观音。
左边一面墙,放置了一套风格简约的乌木桌椅,一个主人位,两个宾客位,桌子上放了一个很大的木色台湾电木茶台,茶台上有一把看似沉重的铸铁壶,柴烧窑的茶壶和公道杯,还有几个天目盏,就这样几件简单的茶具,没有茶宠。主人位的后面有一大幅壮丽的山水画,画上是青翠连绵的山脉和静静流淌的江水。
一进门的右手边门口处,挨着玻璃墙有一个低矮而大肚的蓝釉泥瓦大缸,里面生长着不知品种的荷莲,还游着几条小鱼,挨着大缸的放置了一塌罗汉床。
右面的一面墙并排立着一个书架和一个博古架,书架上除了书还有一些小盒子,博古架上陈列着一套仿汝瓷的茶具和一些天青色的茶罐,架子前面有一个古琴桌,桌上放有一张古琴,绿色的琴穗几乎从台面垂到地面,旁边还有一个方形的琴凳两个厚厚的蒲团。
“快请坐,我听梓豪说您是个非常懂喝茶的人,喜欢喝陈年的生普洱,我只怕我的生普洱年头不够让您见笑,只敢先拿点老白茶给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