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年代的苦与甜之久远的美味儿
文/椰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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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办公室的花姐姐奖了每人一袋儿咖啡——刚刚淘来的宝贝,让大家尝尝鲜。
咖啡这东西,我几乎不喝,太苦,不好喝。印象中也就喝过两次吧,一次是和我家先生谈恋爱那会儿在咖啡厅喝的,除了苦,没尝出其他味道;另一次是飞机上提供的,除了苦,还是苦。
2
花姐姐说她的咖啡质量很好的,那就冲起来,正好提提神儿!
水多了可能苦味儿就淡点儿了吧!滚沸的水冲了满满一大杯,放上鼻子一闻,香,真的好香啊!竟没闻出半点儿苦味儿。咦?好熟悉的香味儿,是啥味儿呢?把鼻子紧贴在杯沿儿上使劲儿地闻啊、闻啊,脑海深处明明有这香香的味道的,到底是啥呢?
想起来了,是烧棒子(学名玉米)的味道!小时候在家里的灶膛里灶火上烤的棒子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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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那个有些艰涩的年代里,我们还是吃过不少“山珍海味”的。
烤地瓜,现在很常见。但那时我们吃的是放在火苗上烧的,还有就是埋进灶膛里通红的刚灭火的柴火里煲的,还有烧麦子。那种香味儿,纯正、浓郁、朴实。
对了,还有一种面食——布吉。蒸馒头蒸包子剩下的小面团,搓成长条儿,缠在一根小木棍上,然后把它放进灶膛的火堆里。掌握好火候,待它熟透,外皮一层焦黄的嘎扎儿,掰开是嫩黄的面馍,咬一口,脆嫩香甜!哪儿来的甜呢?麦芽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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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时候吃过的“野味儿”也不少呢!
蝉的幼虫,我们老家叫它:小小牛儿,现在依旧是各大饭馆儿里的名贵菜品。还有蚂蚱和蝗虫,都能腌来炸着吃,它们现在有一个特大气的菜名: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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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还有那么几种“野味”,再来回味回味:
NO.1 瞎碰,学名不晓得,花生米大小,深褐色外壳,头小身子大,大肚子,会飞。 NO.2 学名同样不晓得,我们叫它:黑了么虫。身材娇小,也就黄豆的个头儿,同属飞行类,当然是黑色的了。
它们好像是同时出现在盛夏小树林里的树根旁、草丛里,村边的麦田里也有。每当夜幕降临,吃饱喝足,我就会和小伙伴们约起来去捕捉它们。好像根本用不着手电筒,用手随便一摸就能摸到俩。它们都是成双成对的,也挺好,生死与共。
用小瓶装来带回家,放盐水里腌两天或直接油炸了就吃,香脆可口又营养丰富,富含高蛋白呀!
好像吃“瞎碰”比较多,一是好逮,瞎碰嘛:不看路,容易撞枪口。二是个大,拿爸爸的话说:吃的着数。小“黑了么虫”好像没怎么吃,飞的溜,难逮;重要的是个小,肉太少!
哈哈,儿时的胆子好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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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花姐姐的咖啡竟让我又过了一遍“美味佳肴”的瘾,感谢花姐姐!
2016-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