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需要氛围,大家你唱我和,都努力地用最美的词语,表达着内心的情感。我始终认为写诗歌时,与自己的灵魂最接近。只有你的心最纯净的时候,才能写出最清新的诗来。
随着简书一系列的改革,我发现写诗的朋友越来越少。如果大家都写文儿,你写诗显得那么突兀而又不合时宜,我也开始尝试着写文,以和大家的步调一致。
更有甚者,简书到后来竟会对上榜的诗歌进行罚贝,不管你写得好与坏,只要是上榜,就会被罚。
但我坚定地相信,这一条,简书以后一定会有所修改。确实有些人滥竽充数,但也确实有像珍珠一样闪光的诗篇。
真正的诗歌是优美的,能撼动人的心灵的。我期待着简书能让诗歌大放光芒的那一天。
当然,我也是喜欢散文的,我认为散文更能详尽,全面地表达出作者的想法,观点。自从简书提倡写文以来,我看的比较多的是汪曾祺的这几本书:《人生有趣》,《人间小暖》,《人间有味》,《人间草木》,这一套丛书。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上成就颇高,他虽然写的大都是生活琐事,文字平淡质朴,但却能给人诗一样的美感。
例举其中一篇,巜人间草木》辑四第二篇《跑警报》中,讲的是他的学生时代,1939到1940年间,日本空军轰炸昆明市,他们去山上躲警报的一些事情。
这么严肃又令人胆战心惊的事情,竟被他写得生动有趣,令人莞尔。
不但有姓马的同学,背上水壶带上吃的,夹着一卷温飞卿或李商隐的诗向郊外走去(像郊游似的)。还有唱山歌的:
哥那个在至高山那个放呀放放牛,妹那个在至花园那个梳那梳梳头。
哥那个在至高山那个招呀招招手,妹那个在至花园点那个点点头。
靠在坟头上聊天儿,吃零食,晒太阳,还可以顺便谈恋爱。
最有趣的是那两位不跑警报的同学,一位女同学一有警报,她就洗头。平时人多的挤的慌,现在要多少水有多少水。
另一位广东男同学,一有警报,他就用一个大漱口缸到锅炉上去煮莲子。警报解除了,他的莲子也烂了。即使有一回炸弹在他身边爆炸,他也神色不动的搅和他的冰糖莲子。
最后汪曾祺说,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
我觉得这段话用在现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的时期,也是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