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祭母亲
小时侯,常听人们说:“宁死做官的老子,不能死了叫花子娘。”幼时,总不明白那情理。稍大,父亲有病,为了减轻病痛,他总爱呻吟:“唉,我的妈呀!”但他从来不喊一声爹。我犯疑过。可我眷恋与敬重父亲,也如我的母亲。
母亲 一生坎坷多磨。她二十七岁曾守寡,后又随了我命苦的父亲。我们兄弟几人读书时,父已六旬,母亲身体也很单薄。但为了能使我们成才,所有田间地头、家中洒扫煮补的活儿,她总是没明没夜地干。夏夜的油灯下,常有她为我们缝补的憔悴的身影;冬天的大清早,启明星还在天上发光,她已为我们做好了黄米饭,只有我们吃了饭上学,她才感觉到踏实……
阳春三月,赶上母亲的周年祭日,我们思念母亲的眼泪,竟成了断线的珠子。两个姐姐也来了,长跪于门前的坡沿下,放声大哭。哭声中,掺和了无数凄苦的诉语。那诉语,毫无顾虑,一任倾泻,情挚意切,我以为它是真正的诗。我拉着呜咽长哭的两个姐姐,饮泪默语:诗歌,莫非就起源于村妇们对亲人思念的哭诉,人类最早的诗人可能是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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