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尼亚,听这名字,就是美国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的处女地。而田纳西呢?“我把我的朋友介绍给我爱人,但当他们跳田纳西圆舞曲时,她把我爱人偷走了……”帕蒂·佩琪的《田纳西圆舞曲》,是我们在国门初开的1980年代听到的美国的歌声也知道了美国有一个州叫田纳西。
这一次去美国妹妹家小住两周,行前我们微信往来讨论去哪里游玩,当她将弗吉尼亚和田纳西的旅游单片发给我时,我没有犹豫就选择了,当时还天真地想:也许还能从此出发去看看亚特兰大?
东西海岸是每一个初去美国的旅游者必选的地方。我一个没有去过美国西海岸的人,却对亚特兰大情有独钟,不说你也知道,我是一位美国小妇人玛格丽特·米切尔的粉丝,因着她的长篇小说《飘》。今年,这部激动过全世界人民心的小说诞生80周年了。
6月16日下午,我们在马里兰州的一个小城登上了南下的旅游车,车行两个多小时,进入弗吉尼亚的地界,我们被放入一个休息站。未及走进休息站,门前用卡纸做成的妇人像就打了我的眼,谁?没人问,其实也不用问,绕过“她”走进去,许许多多关于这个女人的宣传小册子就任你取阅了,于是我马上知道,她是桃莉·巴登!我忍不住惊叫起来,惹得一旁的年轻人看怪物一样看了我几眼。对,他们不知道桃莉·巴登,他们怎么会知道桃莉·巴登呢?桃莉·巴登在此地名声大噪的时候,他们有的刚刚出生有的还在异度空间排队等候降生。不过,那时此地将这位美国最著名、成就最大的乡村女歌手的名字译作了桃莉·派登。
车子再启程时,导游孙先生开始大肆宣传桃莉·巴登,呵呵,我不知道他的宣传是有下文的,当时就觉他是个暖男,不仅将我关于桃莉·巴登的空白处一一补齐,宣讲结束后,还放了好几首她的歌给我们听。一把吉他加低音贝斯,再就是桃莉·巴登那高亢有力的女声了,被当今流行音乐动辄鼓乐齐鸣的伴奏喂养得非雷霆万钧不能被打动的年轻人来说,乡村音乐过于单调,听不见惊雷。此刻,车窗外,蓝天白云、气候干燥,仿佛空气都静止了。他们纷纷在歌声中去了梦乡,而我,则听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过去了30多年桃莉·巴登还能牢固地占据我心,而是歌声中我想起了许许多多陈年往事,它们让我激动得无以名状。
第二天早上车子刚刚启动,暖男便来问我们:晚上的活动“南方盛宴”要不要参加?我们一嘀咕:48美金,对美国人民来说不算事儿,可是乘以6.5就不是一笔小钱了。再加上以前去泰国去巴黎看过的秀,真是无以评说,于是,就打算婉言谢绝,那人却道:“桃莉·巴登创办的节目啊,”见我们还是犹豫,又道:“到了鸽子谷,不去看表演,真的没地方可去啊。”
我们决定去了,也不知道是桃莉·巴登打动了我们还是没有地方可去吓住了我们。
5点过一点进场,5点半暖场节目开始,三个男人开始一首紧接一首地唱起了乡村歌曲。而本来有些空荡的大厅,也在他们的歌声中慢慢变得拥挤起来,尤其是当他们用《扬基杜德尔》的曲调填入咏唱美国50个州的歌词时,欢呼的声浪一波紧接一波——真惊讶美国人民奇低的兴奋点。
6点一到,全体转场,走进正式表演“南方盛宴”的大厅。
其实,也就是夹杂了多种表演样式的杂耍,但是,桃莉·巴登用美国历史将这些片段串起来,倒也有意思,再加上演出方将场上的观众分成了南方和北方两派,假装我们在打一场南北战争,哎哟哟,一个多小时的表演,仿佛倏忽间就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