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人能承受住的悲伤痛苦究竟为多少,是大山一样峰峦如聚,错综复杂交织着一些不为人所知的隐秘和绝望,还是海洋一样沉默不语,却有暗藏汹涌不安躁动,时刻有着吞噬灵魂和身躯的摧枯拉朽之势,一直以来,我都很有自知之明,浅薄鄙俗如我的衣袂,只是从不肆意飘飘,我从不敢也无力做画布上最中间的焦点,我卑微如蝼蚁一样,只想活在大片的留白中,没有人生下来即是落寞的愿意扮作一片乌云,诚不枉欺,我所经历的欢喜也是足够使人飘飘欲仙的,可惜后来在我的双翅还在吸收阳光雨露之际,我到了一片新的大陆,速来从不喜新厌旧,所以我的乡愁与日俱增,我砍伐老树,开凿成新舟,时常在一处水湾里晃悠,星星也不知又死去了几颗,生出了几颗,月光的美,也从坚硬的英俊过渡到了柔软的温柔,我仍旧在这一滩水湾里,新的陆地上多是水汽弥漫,空气中经常湿漉漉的青草泥土味,为此我的头发也从未真正干燥过,像个泥鳅般,仿佛我是生于泥土的人,我的心逐渐得冷起来了,先前的热热的血,也愈发冷静了下来,就像一块突然忘却了前生繁花焰火的冰山,怔怔的杵在那了,冷冰冰的风,清冽纯净,重新生出了一颗含着锋利花苞的心,即使它的深处有不太清晰的印记,之后也没了甚诸多美好以及丑陋,这颗心啊,晃晃悠悠地乘着小船儿,去划向更多更深的留白处,语毕,这幅画的尺寸想必我是手抓不住了,暂且睡了,小船儿划向了一个晃悠悠的梦中了!
灰色调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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