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在孤獨的森林里忏悔
我们在在荒原上点燈。
我们要一個接一個地站起。
假如有一天我们互相把对方
比作力量和高贵的兄妹——
我们就会走向众生。
早课抄了芬兰女诗人艾迪特·索德格朗的诗歌《忏悔者》。很喜欢来自北欧的这位有信仰女诗人的诗。
昨天晚上看电视《白鹿原》看得很晚,一直看到田小娥之死。与小说《白鹿原》相比,电视剧《白鹿原》虽然剧集浩帙,但从历史文化的角度来衡量还显得不那么厚重深邃,多少还残留些給人物贴标签之嫌疑。看田小娥之死,亦或称田小娥小传,始终贯穿着一种绝望的情绪在里面。她是一个对新生活充满着渴望的女人,而每一次新的渴望所带来的都是刻骨铭心的绝望,直至全部渴望的破灭,在绝望中被鹿三刺死。与之相对的另一个女性则是白灵,不知为什么,我有这样一种感觉,走出白鹿原的白灵实际上也跟田小娥一样,对新生活新世界充满着渴望,但最后白灵之死比田小娥之死更加震撼人生,也更令人气闷直至绝望!如果没有走出白鹿原,那么白灵就可能是第二个田小娥;如果走出了白鹿原,那么田小娥也有可能是第二白灵!
今天上午八点钟,在图书馆五楼召开了本学期最后一次全体会,是假前的一些工作安排,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例行公事,走走过场。严禁在职教师乱办班乱补课,已经喊了好多年了,从每年假前的工作安排来看,此项工作并没有收到太大的成效,不然不能左一个承诺书,右一个保证书大把大把地发下来,让一线教师签字画押。应该说这是体制下应试教育产下的一枚怪胎,只治标而不触及根本,下的文件再多,签的承诺保证再多,也只能是一纸空文,只是摆摆样子,做給上級部门看罢了。
援疆的长江也放假了,前几天就已经在一起小聚一次了。今天上午长江給全校老师汇报了几个月的援疆工作。阿勒泰,一个想一想就能生出无数奇思妙想的名字。
中午语文教研组大组聚餐欢送小萍。语文教研组是个大组,三十几位成员,想要聚餐一次也着实不易。
晚上继续去西城区走步,全天步行超过一万六千步。
冲澡,晚课,流水账,读书。(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晚课抄了《诗经·小雅·苕之華》:苕之華,芸其黄矣。心这憂矣,維其傷矣。苕之華,其葉青青。知我如此,不如无生。牂羊墳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鲜可以飽。
抄了《论语·子罕第九9·20》: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抄了《禮记·曲禮上第一》:侍坐於所尊敬,毋餘席,见同等不起。燭至起,食至起,上客起。燭不见跋。尊客之前不叱狗,讓食不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