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怀旧了。似乎有一种说法,当还记得许久的事。当旁人共忆时,对的记忆在开心的声盏碰撞下,划出一道你老了。
小的时候,过年,荷包里是“辛苦”拆下的鞭,可以游走在任何不熟悉的街道。但如此也记得一年中最重要饭口,煨的汤,炸的肉,在慢动作中点了最后哑炮,又以飞人速度第一个拿起筷子.。那时候几个小伢是真能吃,感兴趣的菜不怕够不着,借道桌下,穿行自如,吃了同时,还得到一句赞赏“几有板眼额”。记得自己发的第一个誓,要天天吃烧鸡,现在细想我那时候是啃的,唯有在搓鱼的过程,我少许保持了吃态和吃容,担心刺妨碍下一道“风景”。妈妈的妈妈会做她家乡的甜菜,什锦八宝饭。筷子上去后不掉一粒米,筷子放下后,不会粘上一粒。再拿起筷子时,盘中已无。就像我如今亲炒土豆丝,一个模式。 还是过年里,还是极端自由时,自己端起的第一杯酒,严格意义上是旁边叔叔的,三巡后,谁都顾不上了。不对,我顾得上,拿起酒杯,放下。一半已没有。其实是后悔的。神态中还要保持没事人一样。 放下了馋。在长凳上拆起另一卦小鞭,时不时还碰一下荷包(压岁)还憧憬有钱了该怎么花。是个难题,花了要交代出处,聪明的孩子就是聪明,化整为零,今天一个足球。明天一副拍子,后天一盘磁带!
爱怀旧了,似乎还有一种说法。 怀旧等同寻常,就是等着你 我 他们,一起追寻快乐,追寻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