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除了在敦化国小的那两年是走路上下学之外,后来在西门国小的四年几乎都是搭着巴士上下学,那时候的台北市公车很可爱,黄白相间的车体涂装,可爱极了。偶尔遇到被我称爲狗鼻子的老爷车,虽然吵,但是引擎外置,就觉得有种莫名的帅气。
当时,最喜欢的位置,就是司机旁的单人座位,可以有最棒的视野、还不怕拉不到铃。对,就是这个拉铃,那时候巴士拉铃是在车厢两侧,串起两条尼龙线,尼龙线的一头接在司机旁的下车铃,只要一拉,噹啷一声,司机就知道该停车了。
只是,有时候可能用久了,或是哪个冒失鬼太粗鲁,尼龙线被扯到无力般的耷拉在车窗边,没有作用。这对小学生的我,可是个大麻烦。所以改到前座,可就安心多了。
后来,台北的巴士下车铃,改成了按钮式的,那样的耷拉般带着慵懒的风景就不见了,今天,看到社区小巴的创意,教踏车的铃铛也能成了下车铃,回忆起物质缺乏的年代,也想起了那段童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