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的,挣脱傍晚一些嬉笑和饭后杂谈,我有谈资,是风尘仆仆的行旅,永远的心里有一列绿皮火车载着我的眼睛,和唯一的乘客我坐在世俗的黄昏,畅想光,引燃墙角的柴扉会有一些愉快的老鼠,乱跑不用归家。我嘲笑迷路的我,我解释我的眼镜沾满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