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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会在想一件事,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想过没有,明明生命之中最悠闲,最没有成年人心思繁重的时期,也最被追求浪漫,追求纯粹者歌颂的时期,而我每当现在想要去想起什么,聊以慰藉的时候。
总难以真真记得,当时自己究竟是处于怎样的心思才能无忧无虑到那般干脆。
或许我说的有些过于文艺了,但从我的脑海记忆里去回想,我却只记得那些孤单单,只停留在字面意思上的情绪与状态。“开心”“笑”“一起”“玩”
记得的他们的脸,却连他们的名字也忘了大概。
也或许是现在的我,感觉想它无意,毕竟此刻的哪怕是喝杯水,几时喝,或是在这码字,也是出于某种缘由,毕竟活到现在,了解的多了,人也变得像万花筒一样。
就像我现在也从不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意义是什么一样,知道得多了,一个人的烦恼就多了,之后又想到我所亲身经历的圈子,包括圈子里的那些人,我一个人的想法思绪已经杂乱到让我一整个人失去前进的方向了,之后还要与他们相处,从动作,从表情,从他们说的话,去思考他们纷繁的想法,目的。
真的,我都不知道我是否是真的神经了,我觉得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毫无意义的,既不是独一无二,又总在被群体裹挟,甚至于哪怕是此刻的生活都好像是在什么东西牵扯着,而且是从出生那刻起到现在都是被引导着的。
尤其是在看到或听到有平行世界这样的一个理论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就像站立在无数条道路交点上的,刚想要向着自己目光思想所及的前方,迈过去的时候,却总觉马上要错失掉很多其他道路上的风景,或安稳的,或平凡的,或刺激的,或成功的,又或是苦闷的。
明明知道自己生命是毫无意义的,但是对于未来却总有种期盼。
我总渴望留住美好的,并且从一而终,但时间却总是把我撵进废墟里,告诉我我这样的人真的没有那样的命。
越是这样我越是自卑到了骨子里,就像小时候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能不注意到我骨子里的弱懦,但是当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原因错失掉一个好朋友,而不是他们因为各种客观的原因,互相分别时。
我也终于为我的薄凉虚伪,找到了借口。
朋友注定是无法长久的, 一个人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会有新的,所以慢慢的往后看就好了,朋友都是用来让自己摆脱孤独的工具。
就像人的笑点始终是停留在喜剧演员的低能傻气,自我取笑,卑躬屈膝一样。因为这些东西总能在无形之中抬高你作为一个看客的地位,或者说满足你的自我优越感,作为区分你自己单独存在的参照物。
所以保不齐,新的朋友也在等待着我慰藉他们的孤独。
我从来都不缺少一起欢笑调侃,结伴出行的朋友,因为我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作为一个演员,一个陪衬,去分享我的一切,让他们看透我,优于我。
既然友情是这么个颓然的样子,那爱情呢,人总样找到某种寄托依恋的东西,这样你才能短暂的抛开你对于其他事情,或与你有关,又或是无关的事情的烦乱思考。
如果你真的认为爱情代表美好的话,我能说的是我也一样,包括现在也仍然憧憬着,我渴望找到一个同我类似的,一个眼神即就能懂我的,不像我一样的清醒,更加理想,善良。
过去的很多时候,或者说是隔一段时间,莫名的总会有一个女孩,突然贴近我,照顾我,给予我莫名的关心,包括现在,我也从来没有想通过,直到大学时,也同之前一样遇到的类似的女孩,从她的口中我才稍微了解到一点。
她说:“我总是会觉得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很可怜的样子。”
而事实上当时的我不管是从教学楼走回宿舍,还是在食堂吃饭,总是三四个人一起的,有室友,有同学,说说笑笑的样子,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我在说,而且就连我第一次玩王者也是他们带着我的。
我从来不会轻易的像别人许下什么,对于别人对我的好,我更是受宠若惊的,只有我在付出的时候,我才会真的安心,但我又很依恋那种被别人照顾的感觉,那个至少证明了我还算是一个有价值,存在与别人思绪里的价值的人。
“对不起,真的”我对不起任何人的期待,我只是活在我自己世界的可怜的人。
我希望活得像部戏曲,一样活的简单,几页的剧本就能把我这个人的一生讲完,只需要从出现到结束,在主要的剧情里展现几个样子,剧情之间那些过度的旁白,时间,就让它几笔带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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