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着那个还稍带邪恶气息的黑色大衣,回头轻轻一瞥,然后转身走进了那个铁门里面。
这是一个梦境,我前天晚上的煎熬。
不知道什么年代,不知道什么地方。
第一幕:两个可爱的女人,略显年轻,滋润无比的华光在脸上荡漾,坐在一个理发店门口的长凳上,有说有笑。还算是色彩斑斓的场景。我的手机,被她们拿来玩耍,不知道为何嬉戏,而传着看个不停。
我从不远处装作绅士的缓缓走来,两张可爱的面庞,丝毫看不出丁点怯意,因为当我再看我的手机,屏幕被摔成碎片,整个一场悲剧。那两双清澈的眼睛,透过左边身体的皮肉和骨骼,直插心脏,暖洋洋的姿态在肆意。
聊天是陌生人之间消除隔阂最好的办法。北京教育学院?其中一个女生说自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哦,对了,这个场景发生在家的附近。我无从考究,也不必要去分析的那么透彻和明了,免得伤了那种和谐。我说,我也在北京读书,中国矿业大学(北京)。两个女孩儿一顿愕然和惊讶,然后敬仰的眼神,让我这个211工程、985院校的学子还颇感意外。
要不然怎么说,这就是一个梦境,有点像是《盗梦空间》了。可以由着自己的思绪来构造每一处场景,但是之后每一件的发展趋势就完全失去了控制,任由其自由流淌,就像是血,一旦从身体皮肤的某一处流出,就可以很骄傲的洒满这条大路,兴许还能勾勒出出几幅不错的血画。
第二幕:所谓的天气,在昏暗中继续着低沉的蔓延,唯有的一束光芒狠劲刺穿了那片最薄弱的黑云,在到达地面的过程中,更诡异的显示着或白或黑的悬疑。
一大片的稻草地,不刺骨的大风,吹的它们东倒西歪,也有时不时的小旋风,在稻场的某个地方转起一个不小的漩涡,却显得异常的好看。
我完全是个局外人,不存在于这个场景中。
一共十棵树,围着一幢古老的房。
大铁门上有一串早已锈迹斑斑的铁链,上面挂着一个很不协调的大铁锁。不时传来树叶沙沙的奏响,这个时候的我,在旁还觉得些许舒坦,享受在这其中的安详。
没有不自觉的咆哮声,没有狩猎者,我是一个无邪的灵魂,看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很轻巧乐意的踏入,和我一样,充满着好奇的了解,存在着温柔削铁,城墙上,阴暗的液体,在那束光的映射下,仿佛某场浩劫下的结局,上面仍然有无法击溃的力量,引诱着她的脚步,很强劲的走进了屋内。
很高大的房主,没有一点微笑,僵硬的脸色,却焕发出不可告之的迷人,那是雄性的爱慕之身。坐在堂皇的座椅上,十指合挽,深邃的眼,不去理睬那个秀色的女人,前方餐桌上摆设着丰盛的餐物,还有——
两套餐具。
“请吧。”
整个场景只是出现了这两个字。我原本还以为会衬托着某些戗硬的音乐,或者简单的伴奏,可是,很可惜,没有。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紧接着刀叉横错和轻声碰撞碗盘的好听的声响。
静然之殇。
饭尽,送女人到门口。
趁着女人正在收紧自己的衣襟,以防凉风的贪婪侵入。这个瞬间,男人很熟练地用手拿起锁链,朝向女人的脖子,狠劲的勒。弱小的女人在这样子的压迫下,竟丝毫动弹不得。挣扎的难堪,男人还是那样平静的面色,只顾继续加大力道,完全凭借自己苍劲的手,全力的夹着锁链,很有美感的意思。
就在奄奄一息的关头,女人用尽自己的力道,用皮靴的后脚跟踢向男人的要害处。男人疼痛难忍,甩开了锁链,女人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顾不得回身,站起来,跑进了泡沫般的稻草地,直到男人忍着疼痛往前看,再也瞧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是看见一路上乱七八糟躺着早已腐烂的尸骨,惊愕的瞳孔不相信这个原本安宁的画面,却替换成了如此的邪恶和淫乱。
女人累得再也跑不动了,突然,她双手扼紧脖子,感到莫名难忍的痛直逼喉咙,直到无法忍耐这种痛楚,晕倒在那个早已设定好的北风隔出的漩涡中。
最终,还是死掉······
事实上,这个,是因为背叛,因为上辈子积攒的罪恶。
最后一幕:
回归当初。他,披着那个还稍带邪恶气息的黑色大衣,回头轻轻一瞥,然后转身走进了那个铁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