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清又说不清

2017.10.7

昨晚说大哥哥今天要来,他理所当然该负责起陪护工作吧。

早晨我炖了小米粥,煮鸡蛋,买了四个包子去医院。七点十几分,看到爸爸接着氧气,问他怎样?说昨晚十一点左右发病了,然后叫来护士吸氧,吃了两粒药,迷迷糊糊没睡好。刚才喝了两杯水吃了两个月饼。然后起来吃包子,鸡蛋和粥,他觉得没有大便是因为吃得少。吃完饭让他下地走走,他还是比较喘。嘟囔着眼睛看不见,不赶走,回到床上,他自己按摩他的腿,手,说有点力气就可以动动,否则真不想动,只想躺着,是啊,人都是这样的,一股气支撑者我们自己。昨晚发病让他更担心吧,那会不会是因为没人陪的缘故呢?身体弱有个亲人在旁,不管有用没用心理安慰踏实吧。

之后医生来说要复一个心电图,带着他去做心电图,感觉还是蛮远的。医院这样对病人似乎会更让病得中的病人为难吧,也许也是按照病人病情来的吧,不能生病,有力气是最主要的。

爸爸躺到检查床上,小伙子给他做,听到小伙子说你是怎么来的,那惊讶的语气,让我心跳加快,扑腾腾的狂跳,我倒被他这样的惊呼给吓死了,他妈的,这样的医生一点都不沉稳,吓死人啊。嗨,我知道肯定是不好,也许爸爸也能感受到,他说不好,是不是走不出去了,他又在担心。往回走的时候,他依然步伐挺快,让他慢一点都不行,是体力还行吧还是性格使然?到了病房,护士又来抽大血,说检查电解质,他是敏感的,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我更是惴惴的,他妈的,心脏问题,爸爸说他小时就有,给他吃的酒和什么东西一起烧的,他说小时候的病都出来了,不太好啊。

小哥哥来了,爸爸也开始挂水。

我回去工作。

我也很担心,还是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甚至想工作时更不能听到他们的电话了,这些都是坏消息,恐惧的。工作时飞行模式,不被侵扰。

中午想着是否该再去看看,想想在医院有医生有哥哥,他们一定会处理的,不需要什么都得我自己看着,这属于我自己的不放心,不安心,是我需要做的功课。是祸是福都要独自面对自己的恐惧。

感受,面对,容受这些恐惧吧,不管是真实的亦或是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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