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海洋
心伤谁来医?应该是谁伤的谁来医吧。
有时候不知不觉,因为私心或是别的一些细微的理由,就把人给伤了。人家已经暗沉下了脸,而有些粗线条的人,大大咧咧的还没发现,还在进行着对对方的伤害行为。
别人的这些伤害,多的会过眼烟云,以要吗不往来,或是因为理解就轻易原谅了。
而我们爱的人,或是亲人的伤害,因为太亲不容易发现,又天天生活在一起,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
特别是父母,若伤就是从小,若伤就是长年累月。而他们认为,自己的孩子由自己喜好或是打骂,纯属正常。
朋友丽,因为父母重男轻女,从小没少挨打挨骂。丽又是一个敏感细心的孩子,她常常会用一双大大的眼睛,观察着生活里的是是非非,又去反观人性。
人性里的肮脏,常被她看进眼里,让她越来越颓废,越来越不愿意生活在这个很现实的世界。
这个世界伤了她,她想退,退回家里,希望能在父母那里得点关心得点爱。她想,这样这个世界也是温暖的。但,她终于弄明白,她是一个女孩子,农村人喜欢生男不喜生女。
回家也得不到温暖,小小心灵没有抚慰呵护,走上了一条执着路——把自己藏起来,一个人孤独活在内心世界,她抑郁了。
有时候想离家出走,自生自灭。有的时候,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感觉活着真累,又没有意义。
父母,她想是这一世里的缘,不知道下一世,谁是谁的谁,因缘会另有安排。抑郁使她走进了一个,奇幻的内心世界,那里没有别人只有她,无师自通的懂了许多因果循环。
就比如父母,今生有缘今生聚,来世他路不认识。所以,也多了份冷淡。
父亲的脚伤了,她无动于衷的看着,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同样敏感的妈妈发现了,批评她太无情。丽仍然无动于衷,像是在说别人,和她没关系。又像是,她自己对自己在心里说,我不知道疼的感觉,我已经麻木了,我也就不知道爸爸受伤了是种啥感觉。
她还想说,这怪我吗?我已经不知道疼的感觉了,就像我不知道,被人爱护着是种什么感觉一样。
妈妈我怎么疼爸爸?丽丽在心里问。爸爸就像一个旁的人,他没有给我喂过一口饭,从来没见他眼含疼爱的看过我一眼。
他给我擦过鼻涕吗?没有!
他给我洗过衣服吗?没有!
我小时候他给我端过一碗饭吗?没有!
我的生活里,都是他缺席的影子啊。
妈妈,这样一个路人,让我怎么去疼爱,去关心。只是您,我会疼,在你身上我还记得疼爱人的感觉。
丽,听着妈妈的批评,在心里和妈妈对着话。她已经活在自己的世界好多年,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很少动动嘴皮,与人说话交流了。她只知道一点,怕母亲因为失去她,也许会像她这样病了,她没去死,还留在这个让她失望了的世界。
自闭起来了的丽,行尸走肉的走着走着,有一天遇见一个有缘的善心人,一眼就看出丽心灵有了病。替丽免费治疗。
善心师很重要的一个方法就是,用爱疗伤。
丽的姐姐说她有钱,可以给妹妹买点这买点那。但,善心师说谁造的业谁来疗。
丽这心伤,人世伤了她,但世界很大,没有特定的人,也就不知道找谁。亲人最亲,伤的也就最深。让你父母来吧。用一点一点的爱心,感化丽内心的冰块吧。
心伤谁来医,谁伤的谁就去医吧。
丽的父母,听着善心师的解说和指导,把丽用爱一点一点,从另外一个只有丽在的世界拉了回来。
如今的丽,不再钻牛角尖。豁达大度了,也懂得和世界通融后,和平共处了。
心伤谁来医,谁伤的谁来医吧。旁的人是无能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