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颐住在黄土和山脉连绵的地方,生长的时间也不好,山是灰的水是脏的。
这里的糯米做不成醪糟,也自然是因为没有这个手艺。
最近读了鲁迅,周树人的才可不止是慷锵有力的救国文笔,有的是自身怡情的好东西。
单不说, “糖醋软熘鲤鱼”、“铁锅烤蛋”、“酸辣肚丝汤”、“炸核桃腰”那有些名堂的豫菜,
除此之外也还有的可谈。
像是闷青豆、梅干菜,还有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等蔬果,直接了当地让我这种闻所未闻的人都垂涎欲滴。
毕竟是个有“封建涵养”的社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总觉得他那种生动的文笔得有个不吃外卖的大前提。
就连鲁迅先生都说,自己吃的是草。旁人又说他靠的是精神食粮和爱国的意志,
当然这是之后他弃医从文,以笔代枪之后,人们对他的赞誉。
我们在“一怕议论文,二怕文言文,三怕周树人”里,早就忘了他本人的趣味。
他大概就是传说中那个有着发现美的眼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