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说:梦体现着深埋在潜意识里的情感,而那些被回忆起来的梦的碎片则能帮助我们揭露这些深藏的情感。
周二下午的体育课是3:10。
这就意味着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来补充睡眠,这几天晚上似乎总是失眠。
下午2点,我被自己设的闹钟吵醒,似乎还有点想上厕所,但是真的很累很累,迷迷糊糊的,我有睡着了,但总是睡不安稳,想着待会就得起床了。
我做了梦,还清清楚楚的记着。但是场景总是变化,没有任何逻辑,许是印象过于深刻,就想着把它写下来。
碎片(一)
弟弟跟我在路上走着。
“姐姐,我跟我朋友在那发现了好多好吃的。”手斜指着前方某个类似垃圾堆的地方。
我懒懒地瞧了一眼,立即就告诉他说:“垃圾堆的东西怎么能吃?嗯!”(似乎大人们总觉得他们有足够的阅历以至于一眼就判断事物的对与错,然后义正严辞地告诉你,你该怎么说怎么做)
但我还是跟我弟去看了,那里装的都是结婚用的东西,形形色色的,令人眼花缭乱。其中有个特别大的蛋糕,完好的放在上面,看着很有食欲。我好像想起了前天听到的事:有一对小两口,偷偷在异乡办了个盛大的婚礼,但婚礼完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难道这是他们丢的东西?正想着,我弟拿起切蛋糕的刀,尝了一块,眯着眼,仰头兴奋地告诉我“姐姐,你吃一口,好好吃”禁不住诱惑的我也去吃了一口。那个蛋糕特别大,粉亮亮的,布满了玫瑰花,很有一种古典的韵味。只听得后面有庄上的大妈说:“那个蛋糕不能吃,沾染了不幸”我感到很奇怪,但场景一下就消失了。
片段(二)
这个场景似乎与我并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是一对夫妇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杀。但我感觉我就是他们俩中其中的一个,不停地逃跑与担惊受怕。
那个男的好像是个西藏的人,会说西藏话,而女的并不会。由于那些人追得特别紧,他们并不敢直接逃回西藏,于是他们制定了路线,把那些人先甩掉,然后再偷偷回去,希望和我们这一样也有好多小村子,隐匿其中,他们一定找不到,而且他们不知道这男的原是西藏人。对他们最为不利的是,追他们的组织散发了他们的照片,四处搜寻。
他们并不敢在某个地方停留太久,怕被人群发现,他们飞快地穿过人群与车站,来到了他们的一个朋友家,那儿是一片辽阔的草原,却很不利他们的躲藏。很快,那群人敲开了朋友家的大门,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要被抓住了吗?然而,我似乎还保留着意识,于是我为他们开设了新的生路。朋友家有条地道,从那可以直通车站,但是因为是在草原上,所以地道得特别深,不然很容易坍塌(自己瞎想的,似乎也很有道理,嘿嘿),自然的,氧气就特别少,他们也许并不能坚持着走出去。待追杀的人走了,朋友就顺着绳,给他们装满空气的袋子以及食物与水。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间阳光让他们很是欣喜,男的冲出去拥抱着暖暖的阳光,仿佛现在就得到了自由般,而女的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从出口挪出来,眼眸中渗透出的希望足够抹去这些日子的煎熬。
我想他们一定平安回到了西藏,隐居与某个不知名的村落,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片段(三)
也不知是不是接着上面的,我跟室友突然出现在西藏的某车站内。我急着上厕所,匆忙地寻找着,身后几个室友也都追了上来,说要一起去厕所。我们顺着标志的指引,前面是电梯,毫不犹豫地,我一脚踏了上去,突然,电梯变得特别抖,我一下子坐了下来,顺着电梯向过山车一样,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能时不时拨一下自己的腿,以免与电梯边发生摩擦。后面的同学好像也很是惊讶,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他们怎么了。
下了这魔鬼般的电梯,却发现厕所的标志不见了。无奈,失落的看着彼此,我们决定四处找找看。
不自觉,我们转到了一个类似于乡村的地方。跟我们那儿似乎也差不多,一座座参差不齐的房屋紧紧挨着,偶有几座小别墅独立于村子的一边。在一个不算很狭窄的小巷里,出现了一个人,我们赶紧围上去问他厕所在哪里,他只是一脸困惑的摇摇头,起初,我们以为他只是听不见,便提高了音量,他说了一些很奇怪,听不懂的话,就撇下我们自顾自地走了。这种时候,突然想笑,原来是语言不通。没办法,只能继续漫无方向的找着。
“唉,小姑娘们,你们是要找厕所吗?”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就在上方一栋楼房的门口。
“你会说汉语啊?”仰起头,高兴却又不解的问道。
“对啊,你们向前走,然后右拐,有个草堆,就在那儿。”门口的大嫂热情而不失礼貌。
谢过大嫂,我们赶紧赶过去。令人不可思议的来了,此刻眼前出现的哪有什么厕所,现在草堆上,手机里某个按键,一点草堆上的人竟然消失了,就这样,室友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现在想来奇怪的是,那另一个人是我一个玩得特别好的小学同学,我拉着她的说,告诉她不要去,可她坚持,我双手颤抖着,点了那个键。接着我自己也去了。
我发现,自己变透明了,可我的同学好像并没有,我想告诉她,可是她看不见我,我在她面前拼命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她却什么都发现不了。就在她拿起手机的那一瞬,我在手机屏幕里印出了自己的影子,我在借着那影子指指自己,又指指她,告诉她,她没有变化,她好似懂了。
接着我们一起拉着手,去找其他室友汇合。我们出现在一个屋子里,室友们吃些干脆面,笑着问:“要不要来一点?”
“2点50了,怎么还不起床?”
室友的声音使我一下就惊醒过来,看了看手机,本来想2点去跟辅导员请假的,看来只能体育课完了去了。
这个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然记得这么清楚,不如就记下来好了。
我想,我是有些想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