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说了很多傻话,干了很多蠢事,唯一庆幸的,是经历了狗血剧情后的自己还能怀抱着对生活的热爱,好好活下去。故事说穿了,其实就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故。你所周遭的,在天底下并不唯一,你未曾经历的,只是老天此时此刻对你的眷顾。身边的人形形色色,来来往往,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想要用力记得的人有几个呢。
01 有些人提及,会让你不知该如何描述
今天想要讲的,是生命中又爱又恨的人。
阿呆是一个黑眼圈掉到脸蛋上,刘海很厚重,走路呆呆、个子不高的男生,小雅觉得每一次看他认真工作,每一次听他分享想法的时候都很帅很man(何况虽然没有腹肌,但是胸肌还是很不错)。小雅觉得很幸运,在人生不太好的时点上遇到一个人,对他的信任程度令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
刚认识的时候,阿呆是没有女朋友的,小雅见证了阿呆的前女友变现女友的过程,而阿呆见证了小雅27岁人生中几乎最惨的一次经历。就这样,朋友之间,偶尔关怀。过了很久,发生了一件本身很美好的事情,但是醒来后,阿呆当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阿呆和小雅,显然对这件事情认知是完全不同的),小雅伤心难过,期待的终究与现实是截然不同的,谁曾想自己也会被当作plan B来消遣一下,谁又知道不知不觉中自己变得很喜欢阿呆。其实不管阿呆说什么,小雅都会难过,因为毕竟不是她期待的感情的样子,正如阿呆所讲,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除了道歉。那晚之后,小雅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件事情,那句最不想听见的话("只是冲动"),偏偏就在耳边一直循环播放,想到这里,眼泪会在充满正经项目文字的电脑屏幕前掉下来(同事可能都觉得此人已为工作疯),小雅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被珍惜的命,真心对待喜欢的人,好像也没有太好的结果,这一刻小雅在内心骂阿呆是混蛋千万遍。但是小雅了解阿呆,他本身是一个善良的人,看着阿呆的时候,小雅觉得自己骂不出口。纵然生气到并不想跟阿呆讲话,但是跟阿呆在一个空间里安安静静地待着,即使各做各的事情,还是会让小雅觉得舒服和安心。这样的自己,让小雅觉得人性很分裂,上一秒还恨之入骨,下一秒也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阿呆算是小雅生命中一个又爱又恨的人了吧。喜欢会让人失去理智,比如即便小雅现在非常难过煎熬,也还是想要努力变成以前互损的朋友模样,阿呆说,需要给自己找个说法让自己过得去,小雅觉得,只有比之前更亲近的相处过渡,自己心理上才能认为这件事情不那么糟糕(其实不过太不甘心罢了)。换个角度想,是比朋友更多一些了解和亲密的关系舒服地相处下去,这种想法其实骗自己也罢,事情总要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不是么。你们呢?生命中是否有这样恨之却又不想割舍的人呢?漫漫人生路上又会有几个这样的人来充实你傻逼的人生呢。
此时此刻的自己
(明天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还这么想)
2018.7.2
02 有些感情不说穿,想说时却道不明白
小雅今天很美,为了赴姐妹的伪球迷看球约会。很巧的是,阿呆同一时间也在附近活动。在帝都这样下雨就该感恩戴德的城市,潮湿的空气多多少少也吹进了两个人别扭的心里,得以呼吸。微醺的阿呆和小雅走到了公寓门前,阿呆说:“这种时候该闻闻泥土的香气,走走吧。”(小雅怎么会拒绝呢,这种时候小雅原本也是想要走走的,他跟自己想的一样,是件幸福的事情,只是说好了控制自己的心,所以没有提。)感谢有雨,阿呆左手拿伞,右手搂了小雅。(小雅最近幸好腰细了一些)走了一圈,走到花园前,阿呆一把抱住了小雅,而且是紧紧地。(小雅说过,阿呆的胸肌真的是ok的)接吻了,情不自禁,虽然阿呆只亲到了一半,真的是禽兽不如。路灯下,阿呆说,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再发生,我们应该好好想想。(what!?我只想说你这个畜生,刚接完吻,讲这个话真的是混蛋,我就是内心无法好好控制面部表情,不然我一定让你看见全世界最酷的白眼)。“路灯下太亮”,阿呆说,“对,是太亮”,小雅在眼泪快流出来的时候,还是保持了微笑,毕竟不想让自己变得太可笑难堪。想上天台,可惜天台并没有开门(最近经济形势不好,股市大跌,可能有这个原因),于是,这样的夜晚,我们喝了很多,“泯了恩仇”…….小雅不能接受的,是情感上明明觉得应该是情侣,但每一次醒来,却没有任何改变,没有自私霸占的爱情,没有仪式感的接吻,甚至没有好好的牵手。
不管对的错的,我都想要记清楚
2018.7.7
03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阿呆依旧是冷漠的阿呆,而小雅只能尽量找一些自己舒服的事情,来让这种感情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感到完整。能找到藉口来安慰自己的人不可怜,怀揣着埋怨和抱怨的人才是最可怜,小雅最不愿意做那个可怜的人,虽然生活摧残了她。小雅很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建立在情侣关系之上的,而阿呆怎么想的呢,小雅不敢去想,更不敢去确认对方究竟怎么想的。所以小雅觉得,阿呆继续这么冷漠下去,自己应该也会把这份心情封藏起来吧,带着些许对自己不争气的责备,带着些许对阿呆不理睬的埋怨。
阿呆可能要搬家了,小雅很喜欢跟阿呆在家看电影,小雅舍不得阿呆走。“我们再一起看部电影吧”,嗯,一部韩国电影。晚餐早已吃完,电影也已经结束,关着灯,两个人沉默坐了很久,杯中的饮料喝光了,谁也没起身。小雅很喜欢这样静静跟阿呆坐着,即便只是这么坐着,在一个空间里。“喝一杯吧,你走之前,你的酒得喝完啊,喝一次少一次了“,小雅还是开了口,她开始渐渐搞不懂自己,明知有始无终,明知结局不是自己想要的,明知会受伤害,但却一次又一次相信了当下彼此之间的感觉,然而又情理之中一次次感到失望难过。他们边喝酒边聊,聊了很多,阿呆问小雅,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小雅很认真想了这个问题,答案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一晚,依旧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多了一些拥吻和依偎,但是日出之后,世界还是一样,阿呆也还是那个阿呆。
忙到要死但是一定要写完才有心工作的自己
(某种程度上,阿呆值不值得自己写下这段故事都是问题)
2018.7.24
04这是一个选择题,你想要曾经拥有,还是想要天长地久
虽然天长地久是一个伪命题,但是小雅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阿呆没有天长地久。阿呆邀她一起去听个布鲁斯现场(阿呆其实也许只是随口一问),可是偏偏小雅是个容易认真的人,尤其对在乎的人。但是上一次天亮之后,小雅已经不想再理阿呆了,无奈想了很久,小雅觉得要去,因为恋爱需要正式约会这一part,就当作补一个正式约会吧,洗完澡化完妆美美的去见阿呆了。其实不管音乐怎么样,只要跟阿呆待在一起,小雅就觉得很舒服。天儿不错,月儿又圆又亮,正往外走,乐队小姐姐上前问阿呆,你们是情侣吗?“不是”我们异口同声,但是阿呆是毫不犹豫,而小雅的内心是万马奔腾的。是的,这个美好的夜晚,从听到这个答案开始就变得不爽起来,小雅很努力地克制了自己。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这种难过,又或许小雅觉得为什么一切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并不想让阿呆好过。阿呆还是那个阿呆,小雅说我现在非常讨厌你,于是他说“那你想干嘛”。是啊,小雅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又或者说还能干嘛,也许想要牵手,也许想要接吻,也许想要一个好好的约会,因为小雅地内心需要完整的这一整套东西来完美解释这一切,因为她对阿呆恨不起来,因为她不想跟阿呆形同陌路。小雅越发觉得,阿呆这样抱着自己睡觉很安心。醒来,依旧是令人不满的现实,小雅突然明白,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结局,还会产生这样奋不顾身的情愫,是因为比起面子,比起阻碍,小雅更相信当下心里的感受,她选择此刻拥有,哪怕是曾经拥有。
醒来时还意识到已经过了有资格选择曾经拥有的年纪的自己
(希望自己拥有承受各种选择的能力)
2018.7.26
05 也许彼此喜欢,但喜欢终究不是爱
再后来的故事,无非是小雅有无数件想要跟阿呆一起做的事情,而阿呆却从没想过要跟小雅一起看一次日出;无非是小雅觉得阿呆让自己像唱独角戏一般可笑,于是阿呆拥抱着真诚的说了句对不起;无非是阿呆看着傻傻的小雅多少有些亏欠,而补了一次没有主动牵手的约会;无非是小雅终于说服自己其实不是情侣关系,做再多情侣间的事情也没有意义的时候,阿呆说他也喜欢小雅,会舍不得小雅。
但那又怎样呢,喜欢只是喜欢,但终究不是爱,你不会为我放弃星辰大海,我只好在自己的小小生活里,偶尔地,怀念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