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
人类作为一种灵长类的动物,原始本能中有着对异性的冲动,或者是说是吸引,这是很自然的,也是必须的生理需求。当然,这区别于其它动物,最大的显明特点,在于人是有情感的,最大的区分在于:人,首先把情感的感受,架构在生理的霈求之上,所谓的爱就是,把肉体的冲动,排在了语言,感受,乃至于某种心契相依的思直觉之后。
保加利亚作家瓦西列夫在《情爱论》中曾阐述:“爱情既合乎理性又不合乎理性,既出于本能又受到思想的鼓舞,既有生物性又有社会性。”诚然,情爱的唯美性,是随着欲求的生命力,随着社会文明的发展而不断升华的。
从中国诗词精典《诗经。周南。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人对于异性的之爱,从懵懂的初始,就带着一种美的向往。在随着时代的前行,岁月的更替。许多爱情故事留给我们的,却有太多的于美中带着凄婉的感受。千百年来,戏台上反复诵唱的都是悲剧性的结局。从陆游的沈园到红楼梦的大观园;从牛郎织女的传说到世俗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莫不如此。然而,人们总愿意相信爱情是美丽的。哪怕《西厢记》里张生的偷情,也带着一些唯美的味道。这就是人的精神层面所渴求的。
曾经看过一个故事,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各自的家隔了两个街区。在一个春天的午后,在公交车站的一个偶然相遇,造就了一段缠绵的爱情。也许是世事弄人,也许是缘分未到。男主人公出国了,女主人公却因一场大病突遭变故。男主人公从旁人囗中,转述的消息得知,女主人公已病故。因而痛苦万分而大病一场。然而,奇迹发生在十年后。在某日的机场的候机楼里,他们又意外地相遇了。可能这个故事有文学的虚构性在内,但不须纬言:爱情自有它的神秘性。的确,爱情的魅力就在于它的神秘性与自发性,它不问原由,不顾一切,不计利害。虚幻朦胧正是笼罩爱情的气氛。正因为如此,许多人才认为,事实上也是,炽热的爱情总是盲目的,这也印证了爱情的伟大与可贵。
很久之前看过一部山囗百慧主演日本电影《生死恋》,当时对我来说,确实算得上是经典了。记忆深刻的是男主人公在北海道,一天一天划着日历,而计算着和爱人相逢的日子,那种场景足以让人感动的涕泪连连。所以在此,我要说:爱情有基于柴米油盐的平凡,同时也有轰轰烈烈的生死相牵。从人的内心来说,人愿望中更希望一生中,来一场后者的故事。诚然,这多半是梦,多半是发生在戏文与文学作品中的。然而,爱情就是一个美丽的梦。当然,并不是说,与子携手,执子偕老不是爱情。平凡的爱自有它的珍贵,但相较而言,凄婉的爱,总是多打动人一些。这是作为一个人,在精神层面上,所产生的效能。
还是回到现实,我平素性格中多有些布尔乔亚式的,对于爱情,很害羞地说,梦想憧憬多于现实的凡俗。在今天,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想其实我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去年一年里,就这个话题,写过《春天里的那场暗恋》,《飘逝的红玫瑰》,《十一路站牌下》三篇散文,分别记述了自己从懵懂的青春,到二十岁时暗恋的一个会弹钢琴的男生,这其实不为别的,说到底只是另一种心情的发泄。但我至今认为,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珍贵的足以留存一生的。
爱情,是人类永恒不变的话题。它既有圆满幸福也有凄美的哀伤。更多的时候,我们在感动爱情伟大之时,更愿意送上一句祝福:“愿天下人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