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估了前些时间我写下的故事,字数约么二万六,主要在讲,生活属狗。故事的主角有两个:我经过的——生活,和生活经过的——我。
爱讲故事,如同蒋氏后人谈民国,艺术家们谈野生,而我像被确诊为“命名性失语”的患者,能累累赘赘谈上许多没有被轻易取缔的动词,描述往年做过的种种,却无法道出实质,所以到头来我也没说什么。
夹在历史的裂缝里无所适从地放空,常常无意识地缺席存在的集会,忘了时光的礼服被划破,如一条鱼,游动在6.99秒至7.01,可能也忘记了自己在水底,仅仅只存在于将意识和思想注入时光洪流的感觉之中。
这些随意的印象并没有什么中心,也没有留下什么道路和线索,只有某些广阔的场地和人设,需要的情节和配乐。记得曾独爱圣·桑(Saint-Saens)的《引子与回旋随想曲》,很适合去表达我。
其实,在各自手心,早写下了一个迷,迷圆成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尚未屈从的我,还朝着命运指定的模样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