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纸折了个角,你说把它对折几十次它会超过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你又说这只是理论的存在,听了你的话后,我把那个角撕了下来,因为我有强迫症,而你有毛病。
把所谓去掉,留下无谓,所谓:“你礼貌吗?”无谓:“我要摆烂”。
有一只猫害怕老鼠,有一种机械害怕零件,有一种人害怕光明。
整天疾走确实很累,所以我选择停下,在风雨中,让灵魂走个够,旁边的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的”灵魂”。
我创造了一个条件,打了一个人,他用我打他两倍的力度还了我一拳,我反而高兴了起来:“气不气,你打的是肉体的我,但却是精神的我在挑衅你,你没打着。”
英语老师在课上误点了保存按钮,弹出一个码窗。她不会退出去,同学们大叫:“要扫码” “左下角关机重启”。我在下面偷笑:“孺子不可教也”。
我喜欢在简单的错误题后面批注:“我是sb”,在知识点庞杂的题旁边写思路,在离谱的题上面画个红圈,写上“玄学”二字。
寝室中,我经常大呼小叫,室友们也经常大呼小叫,但是也没怎么理谁,因为他们都会互相埋汰或故作冷静。一本正经的骚里骚气是寝室的传统,不说话就无法融入这个寝室。“沃兹基”曾说:孤僻不是隔壁家珍稀的传家宝,这是人家不要的“吡日乐思”(business),说话是女人卖不了的身子,男人买不了的女人,要多说话才行。否则痛失真真。
梦里,我在一片森林,周围所有人都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动物,有麋鹿、山鸡、响尾蛇、屎壳郎......我走到湖边望向湖面——我竟是牛马,就差一阵风,否则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说话是一门艺术,会说话就多说点,不会说话的可以多说,时机和场所固然重要,但不要思索太久,说话成了回忆,活成了想表达而不敢表达的样子吗?
“内容定档,语言赋分,一篇文章的结构”等等之云云,先说有固定的格式吗,发布的一定要对谁或什么产生影响吗,针对的群体是特定的吗,思想的评判有一定的标准吗?高考是为了公平,那你的意见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