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时间太久,生活方式和信念已经不同,来到这个从小长大却久违的地方,很熟悉,也很陌生了。他们谈话的意义依旧没有改变,只是我对于这种意义,已经从以前的似乎略有兴趣,到现在的麻木了。抄水表的工作人员已经在他的小本本上记下三吨水了,所以衣服就端到马路对面的工地水管去洗吧。算了,别去了,别让别人说你。我怕什么,我才不怕他们说;来,给你买了水,姐姐呢?在后面。提去给姐姐(开心地笑),让她放到冰箱里去;(……)晚上吃什么菜?拿点洋芋来炒吧。我去洗,洗几个?少弄点,两个就可以了。(数了数5个人)买了瓶装饮料,以前是打开一瓶,几个人轮流着,一人喝一口,推三阻四,“你喝,你喝”,现在依旧想要这样,而我却拒绝了。不是没了以前的感情,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仅剩的一碗鸡碎肉里,大概有三分之二的辣椒,旁边是一碗被夏天的温度给炕得有股正常人不喜欢的味道了的腊肉。他在鸡辣子碗里翻来覆去,她夹起腊肉碗里一点膘没有的两块,“惊喜”地对我说:来,我拈这两块好的给你。是时候该识相地少往鸡辣子碗里伸筷子了。饿炸,却只吃下一碗蓬松的米饭。不是矫情,是识相后的感慨。爸爸发起视频聊天,问到:那你还过来这边吗?来。迫不及待回答,身份证一到我就来。话题扯远了吼。生活,生活。我不知道一个九岁的孩子竟傲到这种程度,心理也被教育成这样。“你怎么把好人说是坏人,坏人说是好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爸爸妈妈说谁是好人,谁就是好人,说谁是坏人,谁就是坏人。差不多了,吃饭打断了我写到这里的思路,吃饭耽误不得,两个土豆在等着我。
生活的模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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