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与笙宴》季晚笙靳宴白:此时,男人起身打开了旁边的落地灯,光线温和,把男人挺直的腰背线条衬托得格外流畅,

靳宴白几乎眼眶发热,稍稍弯腰,一手就抱起了季小荷,看到一旁季小念羡慕的眼神,他另一只也把季小念抱起来。

  他的脚底下围着一群欢呼的小孩子,都想要他抱抱。

  季小念被腾空抱这么高,很内敛地朝妈妈笑了笑,季小荷则兴奋地叫起来,大白太柔软了,像被云朵包围着。

  道具服里的靳宴白做梦也未曾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刻,只恨服装太宽松隔着气体,无法把她们小小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也恨腾不出手来把晚笙也搂在怀里。孩子们在高兴着,他在服装里感动得一塌糊涂,舍不得放下她们。

  “好了,我们该走了。”季晚笙出声喊她们。

  季小荷有些舍不得下来,季小念很懂事

  :“妈妈要带我们去见易叔叔。”

  一听要见易叔叔,季小荷立即开心地毫不犹豫地从大白的身上滑下来,季晚笙眼疾手快接住她。季小念也从大白的身上滑下来,开开心心牵着妈妈和刘姨的手走了,只给全身僵硬的靳宴白留下一个“残忍”的背影。

  他的脚边还是争相往他身上爬的求拥抱的孩子,而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只余他的孩子兴高采烈从他身上滑下去要去见易叔叔的身影。

  怀里空落落的,这就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所以他再不努力,老婆不是他的,孩子们也要叫别人爸爸了?

  回酒店后,陆阔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

  “晚笙过份了哈,太过份了。”

  “所以我说,你不舍得为难她,就只能为难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了。”

  “反正孩子本来就不随你姓,姓季或者姓易,都跟没什么关系。”

  陆阔怎么触痛靳宴白就怎么说,否则他放下正事陪他来H市,可不是为了陪他扮演卡通人偶的,这简直太大材小用了。

  靳宴白不再表态,很多事,他知道怎么做会是最有效的,但是真要拿出在商场那一套来对晚笙吗?他确实不忍心。

  陆阔该说的都说了,也无话可说,回自己的套房睡觉了,他明天上午要回森洲,平日虽然像个无业游民,但实际,听鲸金融的很多工作,已经是他在接手处理,没那么多时间耗在H市。

  第二天一早,准备赶往机场时,看到靳宴白的车从外边缓缓开进来,一看就是昨晚不在酒店住,刚回来的样子。

  靳宴白把车停在他的前面,送他去机场。

  车内的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昨晚去医院了?”陆阔鼻子灵,能闻到他身上隐隐的药水味。

  “嗯。”靳宴白也没有隐瞒。

  他在医院的走廊坐了一夜,隔着一扇门,隔着一个世界。

  门里面是晚笙在悉心照顾易木旸,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像是喃喃细语。易木旸睡着了,她便把电脑放在床边,工作之余偶尔抬头看易木旸一眼,然后继续。等困了,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是恋人,也是家人。

  门外是他形单影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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