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小河流

小时候,我们经常会去附近的小河里戏水。

小河距离我们家住的地方,大概有十多二十分钟的路程。

河流的发源地在一大山深处,出于好奇,我曾经与几个小伙伴们一起,顺着河流边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逆流而上。

当时也不知道我们走了有多长时间,最终还是来到了河流的发源地。河流的发源地,座落在一处森林密布的大山洞里。

这个洞口一人多高,深不可测且又阴森可怖,当我们来到洞口的时候,只见清澈的水流哗啦啦地往外流淌着,河边的路到此就中断了,若是要继续向前探个究竟,唯有脱掉鞋袜挽起裤腿下到河水里逆流而上。

河流不宽也不深。当我们几个小伙伴,正蹲在洞口的路边脱鞋的时候,数十只黑乎乎的怪鸟,从洞口里面朝着我们飞扑而来, 越过我们的头顶,展翅飞翔在天空,在天空呜哇哇大叫着,盘旋了片刻后,便朝着统一的一个方向,飞离出了我们的视线。

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原本兴致勃勃的我们,只能望而止步。在洞口停留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后,我们便赶紧掉头,朝着来路原路返回。

这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水,一年四季从未断流过,河床有深有贱,深处的水绿茵茵的,深不见底。浅处的水清澈见底,挨近点可见鱼儿那欢畅游走的身影。

我们常去的河边的河道上,有一排冒出水面的石墩,双脚踩在一块块正方形的石墩上,便可直接通向河对岸。河流的两侧错落有致地有便于洗衣服洗被套床单的大小石块。

暑假的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到河边去戏水。三人一伙五人一群,或挎着篮子到河边去洗衣服,或挑着小箩筐去河边洗罗卜,洗地瓜,洗白菜什么的。但凡家里需要洗的东西,无一落下,几乎都会被我们拿到河边去洗。

河水是流动的,洗起来即快又干净。洗蔬菜最快,把沾满泥土的蔬菜放入水中,还未动手去洗,便被水流冲洗的干干净净。

洗衣服要慢些,把提篮里面的衣服全部倒出浸泡在左右两侧的水中,上面压上一抉石头,衣服便不会被水流冲走。然后一件一件地洗,先在搓衣石块上把衣服摊平,抹上肥皂,用双手来回搓,再把衣服叠成一团,借力棒槌,右手使点劲捶几下,最后放入水中来回抖几下,再在石块上搓几下,再用棒槌捶几下,反反复复,再把洗的干干净净衣服用双手拧干,最后叠成合适的形状装入提篮。

有时顾着与旁边的伙伴说话,稍不留神,衣物会被湍流的水冲走。这个时候,大家便会齐心协力,迅速朝着下游奔忙起来,或用树枝够着捞,或索性脱掉鞋袜下到河水中去取。

洗完了蔬菜或衣服,若是不想立刻离开,还想再玩一会儿,便把衣服拿到岸边凉挂在岸上的树枝上,或凉铺在鹅卵石上。然后跑到上游或下游深水潭中游泳洗澡,或直接就在洗衣服的地方,脱掉鞋袜下到河水中去,看水中的鱼儿畅游,或捉鱼或相互戏水或打水战。

水中的鱼儿可精灵了,时而胆小的躲在石头后面,时而又会大胆地出现在你的面前。当你伸手进入水中的时候,它们早已不见踪影。有时候它们会群群出动,在你面前停留好长时间,有时它们又会摇摆着尾巴来去匆匆。

阳光下,游泳洗澡是最开心的,一个猛子扎下去便不见了踪影,冷不丁又突然冒出了水面,用手摸一下脸上的水,露出欢快的笑容,还未等你仔细辨认是那位时,又潜入了水中。

游泳洗澡时,往往会把身上的短衣短裤一起洗了,凉晒在河边的鹅卵石上,估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钻出水面套上衣服和鞋,满心欢喜的离开,有时候余兴未尽,还会仰躺在岸边的鹅卵石上,望着蓝天白云,晒着太阳,与左右的伙伴聊着天,别说有多惬意。待到太阳偏西时,仍依依不舍,方收拾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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