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和谐的音乐(无论是多声部音乐还是和声),是以三个三度叠置的三和弦为基础的全音程构成的;我们的半音和等音(并非是在空间意义上的,而是自文艺复兴以来的和声的意义上的)、我们以弦乐四重奏为重心的管弦乐队以及管乐合奏组织、我们的低音伴奏和记谱系统(它的出现使谱写及演奏现代音乐作品具有实现的可能,并因此得以留存许多伟大的作品)以及奏鸣曲、交响曲、歌剧,还有作为以上所有种种的表现手段的我们的基本乐器如风琴、钢琴、小提琴等等;
爵士乐以其独具特色的音乐语言,饱含文化特征的、极具个性的灵活节奏,精彩绝伦的即兴演奏,时而低沉忧伤时而热烈奔放的旋律,及广为接受和普遍流行的姿态,成为美国文化的特征。
当法律遇上美丽 格罗姆 油画 1861年
在西方,国家的主要功能掌握在少数政府人员手中,包括法律的制订与废止,民众的有罪或无罪,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个人喜好或利益所趋。油画表现的是著名的“弗里内审判”,弗里内是公元前4世纪希腊的一位名妓,她因渎神被控死罪,面对最高法院的终审,雄辩家希佩里德斯当众扯下她的长袍作为辩护,她秀美的胴体使法官们折服,于是一致将她判为无罪。
我们可以把资本主义的经济行为定义为:资本主义的经济行为是一种利用交换机会来谋取利润的行为,亦即是一种依赖于(在形式上)和平的获利机会的行为。
把对财富的欲望归于资本主义是不公平的,因为无论何种经济体制,人对黄金的贪欲都是一样的,那是人的本性,并非经济体制所决定。
资本主义性质的企业的现代理性组织在其发展过程中,有两个绝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即:分离事务与家庭,以及与之紧密相关的具有理性特点的簿记方式。
西方文化的理性主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和性格气质,而这些精神层面的演化与宗教的力量密不可分。今日的圣·彼得教堂依旧庄严神圣,进入教堂的人们也一如既往的虔诚。
人类命运的发展道路,的确会使一个只能概览其某一片断的人惊讶无比,但他最好还是隐藏起那些个人的微不足道的意见,就像一个人在汪洋大海或崇山峻岭面前所能做的那样,除非他认为自己具有责任或者天才,足以将自己的意见用艺术的或预言的形式表现出来。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过多地谈论个人的、直觉的认识,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对研究对象缺乏深刻认知,同时也是在掩饰自己对人类本身缺乏深刻认知。
文化相对于个人来说,犹如广袤的海洋或险峻的山峰,潜心研究尚只能窥其一二,但已惊喜不已。浅薄轻浮的人将永远只能在文化的浅滩边戏耍,却以为早已深谙要诀。
宗教革命并没有解除教会对日常生活的控制,相反地,它只是用一种新型的控制将先前的控制取而代之。这意味着要废除一种非常松弛、在当时已近消失、只流于表现形式的控制方法,转而倡导一种对私人生活和公共生活各个领域的一切活动都加以管理的控制方法,这种控制方法是极其令人难以忍受的,但却又不得不严格地加以执行。
个人有增加自己资本的责任,并应把获利作为人生的最终目的,这与新教的职业概念有着密切的联系。这种精神宣扬诚信、勤劳、积极,并要求在社会经济制度下,理性、合法地挣钱。今天,这样的资本主义精神与宗教观念之间的联系已经消失殆尽,因为资本主义制度已经强大到“不再求助于任何宗教力量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