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一七年一月五号。中雨。下午转阴。今天心情随室外的天气一样阴冷。初冬的细雨夹着风拚命的望你脸上脖子上钻。尽有的一点体温也快没了。跺了跺脚。搓了搓手。掏了支烟。随着啪啪啪几声节奏长短的打火机声。气恼的扔了打火机。望着门外的雨一直在下。嘟哝几句只有本人能听清楚的话。似乎在骂天气。和那泛着红色的打火机。一米七几的个子。眉毛不算太浓。右眼眉毛明显有道痕迹。细细看会发现,额上在他年龄不该有的皱纹都有了。刀刻了一样深邃,似乎每道纹都在诉说这个男人的辛酸和沧桑。脱发一直困扰着他。而且白头越来越多。不算太黑的脸庞有着他这个年龄的坚信。让人愿意信任眼前的汉子。一件左胸襟下有个方洞的棉袄。说不出的颜色。很干净也很合身。黑色的裤子。一双系着鞋带的皮鞋。永远是那么干净。近处有点发亮。唯一的亮处是左手上那支烟。中指似乎少了一节。不细看很少有人注意。抬头望着马路上过往的汽车。他习惯的把脖子往衣领里蹭了蹭。把烟放到口中。用刀吸了一口。又一次摇一摇头望了望还在下雨的天空。转身回到了室内,这是一间客厅,三十个平方的客厅。显得很乱,男人皱了皱眉头望着脚底下地砖上的水迹,无奈的走进了里面的餐厅。再往里走是厨房,各种锅碗杂七杂八的放在一起。随着轻徽的叹息声,男人再一次抬头望向雨中那几棵细小的银杏树。显得那么苍白无奈。内心似乎很乱,但是没人理解。
心态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