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悠悠岁月

岁月痕迹

幼时的我留下记忆,单有母亲口中“无奶可吃,无人照顾的小可怜儿”,穷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两个刚成亲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上,饥一顿,饱一顿,大人是,小孩也是。

女的一年四季地里忙农活,男的一天到晚城里家里来回跑,城里搬砖挣钱,家里老婆孩子,一样都不能落下。农忙时小孩吃百家饭,方圆百里谁家老人都愿意帮忙搭把手,小孩在老人手中流转,唯家中长辈不愿伸手。

后来,喝百家奶吃百家饭的小孩上学了,再有记忆就是挨不完的“柺柺”,写不完的作业。母亲看着自个儿辛苦养大的孩子一点儿也不聪明,成绩差的一塌糊涂,该想这辈子造的什么孽。

余后的六年里,记忆没有什么变动,只见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泥胚土墙推倒变成了白水泥和红转头,唯小孩依旧笨的无可奈何,时常放学被老师留下背课文单词。

这天小孩特高兴,虽然放学背课文没饭吃,但母亲大人托人送来一块钱,让她买吃的,这是记忆中唯一一次自己可以花的钱,她拿着钱小跑进了小卖店,买了心心念念的月亮牌方便面,余下五毛钱装进衣兜拿回家给母亲。

回忆里那天的日子过得格外漫长,方便面吃完脑子里满是五颜六色的零食,唾液在口中泛滥,课间还是没忍住拿了余下的五毛钱买了零食。

放学后小孩磨磨唧唧回了家,吃完饭写了作业母亲问小孩余钱了?回忆里小孩撒了谎,不敢说真话全买了零食,只留下母亲念叨说是还有五毛钱打算还买盐的钱了。穷和钱伴随着小孩的童年回忆,辣条是暑假不可多得的美食。

不久,父母外出打工了,听人说外面来钱快,挣钱多,女孩交给了爷爷奶奶带,男孩托付给外公外婆照看。后来,女孩成了说谎的惯犯,只为那多得的五块钱。每到周五放学女孩就骑车到外婆家,记忆里那永远有零食和说谎得来的零钱。再后来女孩托付给亲戚照顾,女孩周末又开始往爷爷奶奶家跑,因为那儿可能会得到爷爷给的零花钱,五块钱可以买好多零食,有吃的就有朋友,就有人陪你玩。

一个天不怎么好,但又没下雨的早晨,男孩被爷爷差点弄丢了,没几天小男孩父母回来了,外出开店刚有起色,顾虑小男孩安全还是放弃了。

突如其来的转学,朋友之间的约定成了空谈,女孩到了新的学校,有了新同学,但依旧被孤立,直到高中有了一两个好朋友。回忆里的身影都已模糊,只留下一群男生和一个女生,一群男生毁了一段感情,像青春期的恋爱被人言语侮辱,占有欲使人失去理智,课本上小字给人当头一棒,敲醒了青春的懵懂。

转眼到了高中,被吓坏的女生杜绝了一切有关与男生的交流,除了必须的。开学后为期一周的军训,女孩收获了友情,而后像抓住稻草般不再放手,形影不离引出了流言蜚语,回忆里也引起了一场冷战,持续了好长时间。

后来的她,成长了,永远相信友情,但不再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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