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连带着以时间为节点的承诺。沦陷,佯装挣扎般沦陷。
周一伊始,便被朋友指出说我有一身和尚气,看起来像是“对异性绝缘的存在”。单身狗被一阵见血的点出之所以单身的原因,扼腕叹息之余,实在要感谢朋友的坦诚,诚哉痛哉。
自我受到质疑,我祭出教养和情趣的大旗来回避。可只有自己知道那一些些所谓的教养和情绪,大半都是不合时宜的。我不想被误解为说:教养是懦弱的托词,情趣呢,退避的借口罢了。但是,我全然的自得其乐了吗?也不尽然。所以说,这和尚气若是真的和尚气,那单身狗应该是个洒脱的单身狗;我洒脱不起来,尽量的欢脱吧。少不了经历生理和心理的呻吟。
苍白的自辩,摊手,我实在想摆出我的无辜脸。可无辜脸显然解决不了接下来的问题?我自然是想像蜕皮一样褪掉这和尚气息,可又不能像那些蜕皮过度的,不但蜕皮而且退化,动物般的巴望,脸上顶着个生殖器游荡。教养在这里设下了障碍,幸而情趣打开了另一扇门。
我其实不确定这门后是一堵墙或者是一条路,冯骥才的《俗世奇人》给了我启发,卖油郎秦重给了我一些些的信心,可木心则让我有些迟疑。
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