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不年轻了,我也是。但她不管干什么我都支持她。她出唱片我买来听,她演戏我就跑去看。她有一天不想在大众面前了过自己的生活我就祝她幸福。原本她不是属于我这个世界的人,但她给了我这么多,可能她永远都不记得我,但是那又怎样,我记得就好。
看到上面这段话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教授的都是好同志!(不过我脑海中出现好几个人怎么回事?自动滚)
虽然本次游记和教授无关,不过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以此文纪念我这半年的鸡血和离我而去的众多毛桑。
是为序。
①
【缘起】
——等待是一个陷阱,永远都将会有等待的理由。事实是人生只有两样东西,理由与结果,而理由完全不算数。
分明是痴迷于二次元世界的死宅,却极少有奔赴东瀛的念头,也许是怕自身修为不够而唐突宅之圣地,也许是怕残酷的真实世界会打破二次元美梦,总之最重要的可以留在最后,对此我一向有耐心。
然而一切在2011年10月28日深夜23点49分发生了变化。
当时东宝株式会社的官网上更新了短短仅一句话的新闻:
『エリザベート』春野寿美礼と瀬奈じゅん出演決定!プロモーション映像公開しました。
(中译:春野寿美礼和濑奈じゅん将出演《伊丽莎白》,有关宣传影像已发布。)
大家在动画片里经常能看到这样的画面:主人公眼呈红心满面春风口水直流,背景里鲜花朵朵盛开铺满整个屏幕。没错,当时的我确定就是这个样子(不止如此,从椅子上蹦起来时差点重心不稳摔到地上这种事我会说么=。=)。
愿望盛开的声音,你们听到过吗?
于是在一夜激动辗转无眠的同时,本次日本之行的框架已经勾画完成。旅行就是这么简单,在你决定出发的那一刻,最困难的步骤已经过去了。
凡有等待,必有启程。
②
【准备篇】
——美好之人生,无外乎各人顺其性情,做好分内之事。
决定去日本的第二天我就去报了一个日语初级培训班,然后开始了每周三次在下班高峰期苦逼的挤一号线的悲惨生活。当然,如果你只是去日本旅游,不懂日语也毫无问题,交通指示明确,服务人员热情,而且到处都有中国人在打工。但是会点儿日语当然有备无患,要看剧尤其必要。
住宿、演出票、签证、机票、保险,一一落实,万事俱备。
然后在22号一大早我就兴冲冲的跑到机场去了……到了机场达美航空居然和我说因为前一天雷雨天气航班取消了要改到明天!
诸君,你们能想象我当时快要吐血的心情吗?
不过我到底算是沉得住气的,有个赶着去开啥重要会议的帅哥都和工作人员吵起来了,围观了一会儿看办事员四处打电话急得满头汗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敷衍,说是去东京的航班都受到影响了无法改签当日航班。默默估算了一下时间,如果能凌晨出发也还是赶得上中午的演出的,也罢。于是乎我又拖着箱子回家了……有句话说的好,”我臊眉搭眼的走了,正如我挤眉弄眼的来”,大概就是这样吧-。-
回到家扔下行李后越想越不对劲,上网一查明明去东京的航班都还在,部分延误而已,只有达美的取消了,分明是小公司自己受影响又没能力改签吧?以后大家耽误不起时间的时候千万不要选小航空公司,不碰上延误还好,延误了就没法调配。正火冒三丈时又接到达美通知说起飞时间改为上午,下午一点半才到成田。一点半!老子是去看演出的啊!到时候演出都结束了我还去个毛啊,精神损失谁赔?掀桌!差评!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内心怒吼,实际上我还是很冷静客气的让他们提供了延误证明,然后在挂断电话后的15分钟里迅速做了5件事:
1.查询最近一班飞往东京的航班。正好国航有一班到成田,还剩最后一张经济舱,订票;
2.致电达美退票;
3.致电保险公司确认航班延误索赔需要的文件;
4.致电旅馆告诉他们我稍晚些入住;
5.出发!
在接下来的3小时各种“无缝链接”式的连滚带爬后我终于坐在飞往东京的飞机上了,虽然比计划晚到了一个下午我也算是尽力了,感谢天照大神在最后关头没有抛弃我,幸せ。
③
【都内交通篇】——
在有条理的计划上随性游走
东京都,也就是日本行政区划“1都1道2府43县”里的那个“都”,一般称为东京。如今,东京都一共包括23个区和27个市。其中的23区是东京最核心的部分,狭义的东京一般就指这中心的23区。
第一次看东京交通图的人,大概都会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那里有着极度复杂密集繁忙的轨道交通网,地铁、JR和各种私铁换乘迷宫般纵横交错,这还没算地面公交。
东京的地铁分为两种,一种是“东京METRO”,一种是“都营地下铁”。线路如下:
东京METRO9条线:银座线、丸之内线、日比谷线、东西线、千代田线、有乐町线、半藏门线、南北线、副都心线
都营地下铁4条线:浅草线、三田线、新宿线、大江户线
东京地铁全图
此外还有JR,就是日本铁路。东京都范围内的JR大多属于JR东日本,路线基本上可以理解为一个圆圈山手线加中间一条横线即中央线-总武线,类似于北京的1、2号线,但实际上东京都范围内的JR共细分为35条之多,比如我去镰仓坐的就是东海道线和湘南新宿线。
山手线每站都停,中央线-总武线则分快车和慢车,慢车每站都停,快车则只停主要站点,要注意区分。
我很佩服日本人这种把火车当公交用的创意,面对以上种种乱局,干脆放弃研究,随身携带一张地铁全图,出门前再细看即可。因为复杂归复杂,只要熟悉了主要站点的方位,换乘时仔细看箭头指示就很容易查找路线,想迷路也难。
唯一的一次轻度迷失方向是在第一次去帝国剧场出地铁站后的马路上,因为想先绕道去宝冢看看,结果脚程太快错过了应该转弯的路口,时间紧迫不敢乱走,于是拦住一个妆容很精致的女子问路,人家十分热情的转身带着我连走了两个路口再指给我方向后,更加客气鞠了一躬说“就在前面,真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能直接带你过去了”,泥轰人民也太礼貌了……
东京地铁的繁忙程度始终居世界第一,上班高峰期的拥挤固然不可避免,但实际上我在上午8点半至晚11点内的时间里乘地铁基本上永远有空座,我可是天天往银座跑的人呐,即使是周末上午去繁华的新宿都厅,地铁站里照样空空荡荡不见人影,那一千多万人都藏到哪里去了?
除了地铁和JR,还有各家私营铁路比如去成田机场的京成电铁,以及北边荒川区古老的有轨电车都电荒川线。
世界上的大城市大都差不离,要了解一个地区,最好的角度是小镇和旧城区,所以特意抽了一天去荒川区闲逛。
都电荒川线是都内遗留的唯一的市内电车,途径都是下町地区,已经开通百年之久,开车前都会发出叮叮的声音,怀旧感十足。单人次是160円,全天通票只要400円,于是我就买了一张通票,四处上下车,乱逛得不亦乐乎。
庚申塚站前是著名的巢鸭地藏通商店街,有很多卖昆布的小店,鬼子母神前站下车走10分钟则有著名的鬼子母神社,终点站是日本最好的私立大学早稻田大学,旁边还有穴八幡宫,都值得一看。
东京的绿化实在是好极了,遍布各处的公园不说,随便谁家门口任何一个可以种花花草草的狭小空间都摆满了鲜花,并且养护极佳。(我一看到这种修剪得毛茸茸的球状松树就想变身马里奥兄弟跳上去怎么办)
④
【帝剧篇】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位于皇居对面的帝国剧场是日本第一座西式剧场,也是全日本舞台剧的核心演出场所,所有舞台剧演员均以在此演出为荣。在日本的十天里我在这里共看了四天五场《伊丽莎白》。
大厅里有小林一三的塑像,就是他一手创立了现在的阪急电铁,然后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搭乘,才在宝冢设立了铁路文工团,啊不是,宝冢歌剧团,进而担任东宝公司经理。很有魄力的实干家哦。
帝剧大厅里高高悬挂着各位主演的定妆照,挂在最前面的就是两位茜茜。
那么请让我隆重介绍一下主演:
春野寿美礼(昵称OSA,本名长田雅子):宝塚音乐学校77期生,原花组主演男役(简称TOP),1991-2007在团。因为眉眼及脸型细长兼妖娆慵懒(咦?我这算是黑么……)的表演风格被称为狐狸。作为五组中成立时间最早的花组TOP,在任时间长达66个月,其出众的唱功和个人魅力不言自明。
虽然早就知道宝冢这个二点五次元的存在,但因为不想落入无底坑所以只是不远不近的观望,偶尔看看凡尔赛玫瑰而已,恰好之前剧团公演玫瑰又没什么OSA的戏份,这样当我第一次认真听OSA舞台剧的时候已经是2007年也就是她即将退团的那年,这世界上唱做俱佳者自然不乏其人,但在彼时彼地,用那浑厚绵长而富于魅力的深情歌声瞬间击中我的就只是她一人,此声只应天上有,人间隔块显示屏啊!
PS:2007年世界田径锦标赛在大阪举办,当时OSA受邀出席开幕式领唱国歌,这大概是OSA与大陆官方媒体有过的唯一交集,不过很明显中国的导播完全不清楚宝塚的名头,自始至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顺便说:即使是长田狐狸君这样的天籁,那哀乐仍然还是哀乐。
瀬奈じゅん(昵称Asako,本名土井麻子):宝塚音乐学校78期生,原月组主演男役,1992-2009在团。因为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和可与男性媲美的可靠肩宽及腰幅被称为白熊君(……我真的不是黑)。
作为OSA的忠犬+粉丝+搭档,麻子在花组的12年间一直与OSA同台演出,剧团也力推这二人组合并称为OSASA,二人的合作直至2007年底戛然而止,OSA退团、结婚、各种演出,但这5年间二人再没有任何演出交集。谁能想到OSASA重现江湖的演出居然是《伊丽莎白》!这部剧是OSA正式出任花组TOP后的首部大剧场披露目,也是麻子多次参演分别担任了从鲁契尼到茜茜再到死神等众多角色而称之为“一粒沙噩梦”的剧目,对二人均意义非凡。
2010年麻子刚刚退团后接下的第一份重头音乐剧就是东宝一粒沙的茜茜,当时麻子的粉丝们大呼小叫,这么个牛郎气十足的家伙居然要演茜茜?有个OSA粉很淡定的说:这算什么,要是狐狸来演,我就去应援十场。我附和。
两年过去,痴梦成真,有缘如此,必须亲临现场。
2012年,固然是一粒沙欧洲首演二十年,又何尝不是OSASA的二十年,how time flies!(宅之CP魂熊熊燃烧中!)
所谓好剧就是可以在反复解构中永生,看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还是爱不释手。比如玫瑰,比如一粒沙。
东宝版比宝冢版更接近于原版,茜茜的老爸和家庭教师偷情,德意志民族主义者大-游-行、皇帝和母亲决裂这些段落都有。
23日第一场是OSA x Mate,直到我走进剧场坐定,似乎才有了点漂洋过海来观剧的真实感,咦?这么说我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东宝版开场时众亡灵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茜茜也是站在立式的棺材里缓缓落下,看到OSA时并没有怎么激动,因为与想象中的完全一致。(看到麻子时的第一反应则是啊果然没有腰……关注点大误……)由于对东宝版台词还不熟加上整场我都举着望远镜紧盯OSA一人,无视舞台上其他人的演出,整体表演如何完全未加关注。我不是作为音乐剧观众去观剧,只是个一厢情愿去和本命约会的无节操花痴饭而已,听着OSA完美的中低音和时松时紧的高音(咦?)默默体味独自一人的幸福和沉淀在内心深处的满足。
如果采取简单粗暴的两分法,可以把表演者分为两种:忠于自己和忠于故事。OSA当然属于前者,因其才华与感性,以及对细节的热爱和独特感受,她关心的不仅仅是演故事,而是自己要表达什么。忠于自己是个技术活,需要日积月累的功力,做得不好,就难免失于偏执生硬。
在宝冢唱了十几年男役低音,技巧已臻化境,无论是观众还是她自己都对此完全适应,之后却要离开自己的绝对领域重新转为女声,其间的巨大落差如何调和,对以唱功著称的OSA来说不可谓不是压力。OSA的音域虽宽,最得心应手的部分还是中低音,04年舞梦秀中曾唱出过剧团史上的最低音。时至今日东宝一粒沙开演两个月,她的茜茜依然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男役的犀利眼神或在某个高音处唱得过紧,是的,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这个问题在最后通牒给皇帝后转身对死神唱那几句时尤其明显,几乎没有一次唱好(你说你紧张个毛啊,这世上还有你唱不上去的高音吗?别以为我花痴就不挑剔了,哼)。【2022年记:可喜的是经过退团初期的不适后,如今OSA的唱功已经又进一步了,啊我可爱死她了。】
转过天来的第二场是OSA x 石丸幹二,这场唱得比第一场感觉好太多了,以至于演出完毕后我欢天喜地的跑到居酒屋去大吃了一顿(关你啥事-。-)
当然,在大部分时间里OSA的音色无可挑剔而且越到后面越好,每每唱到第一幕后半我都觉得这声音美妙得不像话,那么瘦弱的身躯倒底是怎么中气十足的唱出稳定而通透的高音的?(每次看到健身房那段我都觉得她真的要立刻晕过去了(嗯这说明她演得很好?),反过来看麻子,那么圆润怎么也不像个病人嘛……)
想成为爸爸那样的人这首歌宝冢版也是没有的,里面相同旋律的主题歌词三次出现,分别是“想成为爸爸那样”,“曾经想成为爸爸那样”和“无法成为爸爸那样”,这三句歌词的日文只是在句尾有细小的动词变化,却饱含了对于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的命运的无限感慨,歌者对这三句的处理自然也不尽相同。每听到此节,我都觉得这半年的一号线没白挤。OSA在这里清瘦而高贵,带着略微无奈的微笑,如果这就是命运的馈赠,谁也不能摆脱,那么就这样步向自己的选择所导向的未来吧。 但是就算命运的轨迹从开始就已经被铺设好了,作为一个人,要以什么姿态行走到最后,却是自己所作的选择。
本次帝剧演出有两个茜茜+三个死神+两个皇帝+三个鲁道夫+两个皇太后,各有各的风格,随着对台词越听越熟,对演员表演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
以26日最后看的两场为例,除皇帝和太后是同一人,其他人都有变化,正好麻子x Mate的昼场演员都比较活泼强势,OSA x 石丸的夜场则是温柔懦弱的,表扬风格大相径庭。
皇帝冈田浩晖
表演和演唱都很稳定,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演员。有点类似当初高嶺的演绎,对臣属对儿子都相当强硬,和太后反目时一副气急败坏兴师问罪的架势,当天居然有一个牵着导盲犬的盲人去观剧坐在我前排,就是他的粉丝,这得是对音乐剧多有爱。
太后杜けあき
茉莉是原宝冢雪组TOP,一路的前任,宝塚最强和物代表,芝居之鬼,新公王者,诸如此类头衔不一而足,实力大大滴有。曾经在玫瑰里出演安德烈,所以我对她的男役声音更熟悉一些,演太后么,气势自然是有的,算中规中矩吧,去世前那段唱非常好,让我头一次对苏菲皇太后心生同情。
在两个茜茜的表演之外,当天昼场的黑暗在扩散可算是5场之中唱得最好的一段,Mate x 平方元基,这两人当天都是东宝千秋乐,唱得相当卖力,二人的声音完美融合,演唱中所体现出的诱惑犹豫得意迷茫都十分到位,令人顿生看花园版时汗毛倒竖的感觉,这段结束后观众鼓掌久久不息,大家的眼光都是雪亮的咧。看完这段,我决定收回当初说Mate不适合唱日语的话。谢幕时,Mate用日语磕磕巴巴的说:我的日语还不好,不过我要努力在生活中也能很好地说日语。再转过头对麻子说:“今天是我的千秋乐,不是你的,对吧?真遗憾。”场下爆笑。麻子拼命憋住笑说:嗯,我是明天。哎呦呦,这段简直太萌了。
平方元基的鲁道夫是三个中相对最有志气的,怎么说呢,对母亲的依恋表现得相当好。尤其是在叛乱失败后准备见母亲前还特意收拾了一下心情,鼓起最后残留的一点勇气平静的和母亲见面,好像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赢得母亲的肯定,如今失败了,也不愿意让母亲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自然对母亲的救援也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虽然不甘心,但也就这样了。这和原版的感觉不一样,但我很喜欢这种演绎。
与之截然不同的晚场鲁道夫大野拓朗则是最懦弱的,与母亲见面时声音都在颤抖,好像随时要晕倒,完全被失败摧垮了的可怜虫。最后要不是死神推了他一把,大概连开枪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野君是个小帅哥!)
三个死神中Mate最狂放,石丸最温柔,但居然是山口祐一郎大叔的死神和OSA最搭,无论是演唱还是表演,这是个简直不输于当初狐死神的自恋的家伙,对眼前温柔可爱的狐茜茜毫不手软,即使内心的爱汹涌澎湃,该保持的距离依然要保持。25号那天正好周末,观众们相当热情的持续鼓掌,灯亮之后又谢了两次幕才作罢,山口大叔趁机吻手还下跪做求婚状,啊啊啊,放着我来!
说到两个茜茜的话,OSA的茜茜比麻子更温和更柔韧,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崩溃过程也更漫长。这是个骄傲又脆弱、任性又孤独的狐茜茜,内心的崩坏早在当我想跳舞时就萌芽了,几次哭泣都在独自一人之时,因为她无可依靠。最后茜茜终于爱上了死亡,当她在与父亲的对谈和夜之舟后终于大彻大悟认识到所谓追求自由不过是美好的奢望和虚幻的假象,对于死亡也终于不再有任何怨恨,所以死神才接受了茜茜吧?
我不知道这种不露痕迹地内心崩塌的演法是否会比较累,但OSA很适合唱哀伤的歌曲(以前在团的时候有人评论说OSA有一张“perfect sad face”,现在也一样),加之穿着高腰长袍在舞台上长身玉立,九头身!美翻了!
麻茜茜则更活泼灵动,少女麻见皇帝时坐在旁边喝茶都相当抢镜,小表情这叫一个丰富,不愧是芝居之月的TOP桑。请继续少女下去吧。
千秋谢幕的时候OSA一如既往的矜持高贵兼笑黡如花,真好,就是为了亲眼看到这个人的笑容我才心甘情愿的漂洋过海。就这样继续优雅的在舞台上歌唱吧,等我的日语更进一步时再来看你。请务必长胖一点!お元気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