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诗社四十年庆,我错过了。原因是折叠了群聊,没看到通知发出,朗协却热心扶持,还担任了十年的理事。
芙蓉诗社估计人均年龄达六十了。社长由关工委的任社换成了如今的李社,社员依然以银发为主,我去的少是感觉和父母辈在一起有局促感,害怕自己不够严谨被白眼或者其他。任何时候都要谦恭,这是我在芙蓉的姿态。
朗协就不同了,差不多大的我们(可能我就是最大值)啥都能聊,说个谐音梗也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可能就是因为在学步之中吧,我们可以无拘无束,自由挥洒,不必在意天蓝不蓝,云灰不灰,我们就是我们。
当然意识形态的底线思维还是必须把握的,至于表现形式,就不拘泥于某一个固定格式了。
我曾经和某些诗友聊诗时,提及重内容轻形式之类,原来友友也喜欢自由挥洒的快乐。
诗就在生活的每一个当下,声音也在每一个当下,活出生命的最该有的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