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知晓
冒着无家可归的风险
背井离乡的滋味
你可能终其一生
都只能分裂在两个大陆之间
摇摆在两个国家之上
——露比•考尔《移民》
这首短诗让我读出不一样的况味。这首诗的重点不在“无家可归”、“背井离乡”、“分裂”、“摇摆”,而在开头的“并不知晓”,也就是说我们任何一个人,开始选择离开某地(甚或某人)时,做选择的当下,我们并不知晓接下来的人生会是怎样的。
我们只是做了个选择,然后,等着一些生活的结果出现。人们说“命运”这个词的时候,往往带着某些神秘的宿命之感,也就是冥冥之间,分离就会带来分裂和摇摆,这即是一种现象,又是一种规律,更像是一种昭示。
把一次人生当作一部未完成的电影,这首诗就是用倒序方式呈现给你看。“移民”更像是一个象征,离开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仅此而已。然而,留下的往往是一片困倦的心迹,一次次文化的情感的背叛和归属,任何一个人只不过挣扎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