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恰好合拍

世界逼着我长大,你徒手守着我的童话。再见时,我们依然还是蹲在校园里拔草掏虫的两个“幼稚鬼”。没有一起出生,但是能一起守护童话小镇。

一百六十二个故事

《红尘客栈》在她指尖响起时,旋律之间想起了一句话: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脆脆,因为莎莎弹的《红尘客栈》要她听;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莎莎,因为脆脆要吃土豆烧牛腩;向着海风许愿,以为是去山海相见,可还是走回了遇见时熟悉的校园走廊、小卖部、宿舍围栏边、教室天台......依然是童话里青春的面庞,无需顾虑岁月刻下的痕迹。

今年见了两次,是非常奢侈的事情,当然也是必然的结果,曾经她在南京,我在成都,后来她回成都了,我去了北京,她说回成都是因为离家近,一个人不可能在南京待着,太想家了,从此一南一北,好像又离了很远很远,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好像从未因一南一北就变远了。青春的收藏夹,从来都是彼此青春里的独一份。

23年8月份,我在北京的格子间无聊的待了许久许久,很想出走几天,和她发消息想去找她,就随意的联系她

脆脆:十一怎么安排,许久不见,想来你的城市见见你;

莎莎:你要来成都吗?我可能只有4天的假期;

脆脆:你不是在你喜欢的城市,南京么?

莎莎:我现在在成都,毕业后才决定回的成都;

脆脆:我在成都时,你在南京,我在北京时,你回成都,好家伙;

莎莎:哈哈哈,她跑,她追,她插翅难飞;

脆脆:大家都在集中火力回成都,可我还在北方;

莎莎:我并不想,可是要离家近,就只能选择回成都了。

是的,她可能真的不想回,她喜欢晴空万里,哪怕晴空万里是一片萧条,她也很欢喜,更何况南京并不萧条,成都阴雨绵绵的,自然会有一点点小介意。

脆脆:我不信,你是听话的莎莎,但成都好像也很好,那是家;

莎莎:你不信?我真的很听话;

脆脆:真的不信,反骨莎,只听自己的莎;

莎莎:我是那种人吗?我只听自己的话,不能的;

脆脆:你比我想象的好很多,你是忠于自己的好姑娘;

莎莎:干嘛要想象,多多见面不好吗?

脆脆:哈哈哈哈,你需要反思一下,不见我这件事......

高中校园里那一抹抹记忆总是在脑子里回荡:中午放学,大家都往食堂冲,我们两却痴迷于慢慢游走在奔跑的人群中,那灿烈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在大地上,我俩总是蹲在食堂门口的草地上,掏着躲在泥土里的小虫们。细细的观察着他们的生命力,甚至有时在和它们灵魂做着交易,我替你们在泥土里生活,你们来替我们完成一书桌的学习任务,一抽屉的试卷,替我们赶走深夜写作业到十一点半的疲惫吧......

每周都有个固定的周五是值得让人期待的,总要给我们一节课的时间去打扫寝室,打扫寝室前先去教室旁边的小卖部,她总是喜欢泡一桶香菇鸡蛋面,我也就试着选择她喜欢的那个味道,端着泡面聊着回到寝室,打扫卫生吃泡面。吃着泡面,好像解救了一周被学业压弯了腰的青春姑娘。她偶尔还爱吃点辣条,各个口味的都会尝一下,在利用休息时间买上一包,在教室的天台上吃呀吃,她说她发现的秘密基地,有时,深夜下自习后,我们就悄悄躲上去数数离我们很近的星星。

离开高中校园后,我们还是原来的模样,在很多地方见上了。

每次见面,我们都走很远的路,走啊走,走好远好远都不记得了,她说喜欢走路,长大后我们还是依然在城市的街角处、在马路边、在乡野间......一直一直的走着。

时隔一年再见时,真的是成都银杏叶铺满地面的初冬,她说家里做饭给我吃,谁知,她已经是按照预期成为生活技能很高的高手了,而我就还停留在享受着她做饭给我吃的快乐里,不想修炼生活技能的“傻瓜”行列里。她给我烧了爱吃的土豆烧牛腩,真的很爱吃,那是我喜欢有家的味道,她一个人的家一点也不孤单,是我待得住的家。我终于听到了现场版的《红尘客栈》,她弹了许久的古筝,可是我从未现场听过,靠在墙边,她静静的坐在我右前方的视角里,弹了两遍《红尘客栈》,我沉寂了,成功的进入了我舒适的山间去徜徉。

言语间,我们还是依然能懂彼此的言外之意,总是敞开怀的笑容挂在脸上,好像生活不曾在我们之间留下过长大的痕迹。世界把强加在人身上需要长大的催化剂,在我们之间不曾起过作用。我总说:以前的她是生活在空中,而今终于在地表和世界达成了一点点共识去生活,其实不是生活在空中,而是她和这个世界只是一点点的接触,不管世界进化什么样的规章制度,她依然可以是她。世界于她而言,只是皮囊的相碰,灵魂依旧被皮囊包裹得很好。

她细看潮起潮落,依然深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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