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上看到花团锦簇的虎耳草,差点没有认出来,花序上开满了颜色艳丽的小小花朵,花序也多,长长的花序挤挤挨挨的,竟让人完全忽略了它的叶子。
在此之前,对虎耳草的印象大多是叶片,圆形或心形的叶片上,分布着瓜皮一样的纹路,边缘具有不规则浅裂,叶片正反面的腺毛,令人联想毛茸茸的耳朵,比如老虎,也由此得名虎耳草。在荫湿的岩隙里,看到过正值花期的虎耳草,零星的、细长的花序上,是几朵纤弱的小白花,要不是当时在等人,多停留了一会儿,可能还发现不了它们,细看那小白花,有着兰花般的精巧,5枚白色花瓣中,上面的3枚较短,下面的2枚较长,有点像文心兰那样跳舞的人儿。不过大多数时候,虎耳草多以观叶为主,常能见到盆景假山上作为点缀的虎耳草。
前两年的年宵花市上,看到过另外一种虎耳草,无论是花朵还是叶子,都迥异于虎耳草,名为高山虎耳草,是虎耳草科虎耳草属下的一个变种。小小的盆栽里,密集的、细碎的叶片上面,是朵朵梅花一样的小花,辐射对称的花形又有些像酢浆草,看着就会让人想到高山里那美丽、清新、柔软的野花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