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流浪,洒脱肆意的游走四方,也许终有一天心会感应到一片适合栖息的净土。
就像那些我所欣羡的女子,或居守终南山,或安放于藏地,或结缘于梵净寺遇见温先生。何所欣羡?只为遇见尘世里最美的相守。
这座城市的红绿灯不停的转换,闪闪烁烁间我已经穿过了两条斑马线。
偶然换了上车的地点,从城西到城东,下车的时候忽然分不清南北东西。陌生的街道,手机导航也像蒙上了眼罩的探路人,转转回回,慌乱中找不到回家的路。
好在夜行路上明灯高照,好心伯伯,漂亮姐姐,适时指给我通往家的方向。
熙熙攘攘,匆匆忙忙。昨晚熬夜的后遗症还没褪去,今天又接到了新的工作任务。
有人想要挤进这座城市,有人想要逃离这座城市。那么我呢?
现在的我,二十四岁还没有过的我,如果你看见脚步匆匆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的我,你会怎么想?
徒有情怀,没有能力。
也许,或许?在你犹豫着不好开口前,我盖戳印证。
往昔不可改,来日犹可期。
二十年太久,划零为期。
以前总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愿意做个工作狂,只有工作没有生活。但当我身在其中时才觉得以前的想法太荒谬。我也想要下班后读读自己喜欢的书,听着喜欢的音乐喝喝咖啡喝喝茶。休假时,去那些被称赞过千万遍的风景胜地探寻生命中另一种静谧的美。
城外的人想进来,而我想逃之夭夭。
也许某一天有一种逃之夭夭虽在别人看来惊险,但是于我来说何尝不是生命的另一种熠熠生辉。
很喜欢谢知非的《借我》:借我十年/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借我孤绝如初见/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借我纵容的悲怆与哭喊/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借我安适的清晨与傍晚/静看光阴荏苒。“一万年太久”,十年稳稳过,在一地鸡毛中生命中最绚烂的时光也就慢慢消磨尽了。争朝争夕,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
念念不忘,不忘初心,因为我相信,别样的执拗里也能开出明媚的花,美丽绚烂。
苦沙弥的日子过得艰苦,苦沙弥的名号也听起来不好,更糟糕的是别人对苦沙弥的评价也不是甚高,就连自称“咱家”的猫也是。(最近在读夏目漱石的《我是猫》,写到这里忽然
想到因为苦沙弥而加剧的不满,故如此云云)
积云成雨,风暴过后,阴霾散尽,我愿随云随雨随风随缘去往最洗涤成规束缚的地方,落尽一身凡尘。
那时,我们可以结伴去看云起山巅,碧海松涛;那时,我们可以一起去体验那些计划中尝试要做而一度搁浅的事。
檀香尽,琴声远,梦里珠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