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穿越了吗?}
“来,囡囡,往我这里走。”
“卖草鞋咯!”
各种叫卖声不断。
镜思看了看自己的手,低头发现了自己脚下的水坑,大约三岁的样子,小脸冻得通红。
{卧槽!大人呢!}
镜思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根本没有一个大人为镜思停下忙碌的步伐,镜思还以为自己是面前摊主的儿子,等了好久知道天黑收摊了,镜思屁颠颠的跟上去,摊主一脸为难的推开镜思:“不要跟着我了。”
{我是被抛弃了吧。}
镜思回想了一下白天水坑里面的样子,肉嘟嘟的、胖乎乎的,自己绝对是一个有钱的人家,有钱的人家又怎么会把自己丢掉,左右实在是想不通,就跑去了官府,在官府门口躺下睡觉。
“漂亮姐姐,饿饿。”
镜思伸手向大人们要口饭吃。
有时候成功了,有时候失败了。
跌跌撞撞活到了五岁。
镜思以前学过这些,自己就跟着别人一块儿扎草鞋,但因为身体小,往往不能扎多少草鞋,只好扎出拖鞋之类的新类型,又在这些新类型上面套上一层别人不要了洗干净的布。
这样的形式多多少少火了一把,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其他人也照样做的情况。
{这是一个女尊男卑的朝代,还是一个架空的朝代,当今陛下是沉牺,我所在的地方是龙都。}
镜思并没有选择去买什么,反而跑去了一个老人家的摊前:“你雇佣我在你这里扎东西怎么样?”
“好。”
老人家明显是因为镜思是一个孩子才同意的。
“谢谢你,老人家。”
镜思扎出了草蜻蜓之类的东西,一时之间,卖的也不错。
“哦!我的思儿。”
一个长相英俊的女子一把抱住镜思:“你怎么在这里呀?我是你姐姐镜心还记得不?我带你回家!”
镜思疯狂挣扎,死死记住这位女子带自己回家的路。
“妹妹,瞧,我把你的孩子带回来了,我就过继你这个孩子了吧。”
“我怎么可能有孩子落在外,你这死孩子!跑哪去了!”
一个长得跟镜思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疯狂大叫。
“他还是那里一代有名的流浪子呢!”
“什么你怎么不知道回家呀!”
“我现在五岁了,我走丢那会儿大约三岁。”镜思趁机认下。
“难怪了,难怪了。”
镜思之后才知道这个跟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是宰相次女镜疑。
镜思:“没有那个老人家还有那一些人,我可能就要死掉了所以你可以隔三差五在那里施粥吗?”
“我家大业大,这点小小要求,我自然是会满足你了。”
“谢谢母亲。”
镜思在这里呆了大约有十年,大抵也清楚了自己原先是怎么弄丢的。
因为府里有个假少爷,但是镜疑并没有对此做出惩罚,镜思也只好假装没看见,以维持‘母慈子孝’的怪异家庭。
不过假少爷不知为何,一直没给镜思添堵。
为什么说在这里呆了大约只有十年呢,因为十年后,镜疑死了,家产分了,那个房子不是他的。
“我愿为你一生守边疆,我学会那本领回马枪,赶走豺狼虎豹,让你不会再受伤,我会站在最高的山岗,我英姿那飒爽回马枪……”
“这词好,谁填的?”
“镜思。”
“怎么又是他?肥皂是他,棉花是他,风车、铃铛、内衣、内裤、棉衣、棉裤、月事带等,又是他,如今戏曲,他也来横插一脚,不曾想,还蛮好听。”
柳长言上前询问:“你好,镜思在哪里住?”
“左拐右拐再左拐约一百丈左右就到了。”
“谢谢。”
柳长言趁夜溜进镜府,四处找寻镜思。
一双大手从身后伸出一把捂住柳长言的嘴,声音平静:“跟我做那个可以吗?”
“什,什么?”
镜思?
看清楚柳长言一身打扮,懵了一下,紧身,黑衣,蒙面,是个刺客!
柳长言扭头,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多美的人儿,不经分了神,道了一句。
“好。”
镜思一愣,趁柳长言分神,从柜子里拿出剪刀,一刀下去,柳长言一愣,一把抱住镜思,压了上去,镜思又气又恼,用剪刀反复捅向柳长言。
柳长言一把扣住镜思的双手,从被子上扯下一片布死死绑住镜思的手腕。
柳长言坐在一边,褪去衣衫,找来金创药,把衣服扯成布条,处理着伤口。
镜思?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分不清楚主次,但看着柳长言,越看越眼熟,最后想起来了。
{草!这不是那什么兰君子吗!我在陛下的床上看见过他。
但是,透露出他的身份的话,这不更加坚定了他杀我的决心了吗?
我要大喊大叫吧!嗯,他离我那么近,我大喊大叫,会更加激发了他杀我的决心吧。
那该怎么办?跟要杀我的人聊天儿吗?我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内核?
那就当跟一个帅哥聊天吧!}
“你在强奸我。”
正在处理伤口的柳长言?想了想:“我没有,是你在邀请我。”
{果然!是个傻逼!!你根本就没有对我做什么,你还要想一想!}
“我只邀请了一次。”
“潜台词是我可以来一次?”
镜思几乎声嘶力竭:“你无耻!!!”
{原来没有那么蠢!!!!
至少证明了他是一个性缘脑!!!}
柳长言穿好衣服。
镜思见柳长言跟兰君子实在是太像,下定决心色诱,镜思努力了一下,迈不过心中的门槛。
{色诱,我完全不行。}
“你是哪的人?”——指地名。
“大将军。”——指人势。
镜思脸色顿时惨白。
{完了,完了,今天我小命不保啊!}
柳长言耳廓泛红:“这是我的第一次哦,我们有点儿紧张,所以我们聊聊天吧。”
镜思脸色惨白:“你可以不杀我吗?”
{这特么怎么还要先奸后杀?}
“不可以,谁叫你欺男霸女!”
镜思?见柳长言一脸正义:……
“我对百姓很好的。”
“是吗?”
镜思见柳长言有所松动。
“要不你先去调查一下?我对百姓真的很好的。”
“我不信。”
“你去查一下么,我很要面子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柳长言抓起被子往镜思的口里塞,塞到差点儿脱臼,整理好衣服,三下五除二翻过围墙,去做了调查。
镜思双腿夹住被子,将被子从嘴里扯出,沉默了一会儿,看到了剪刀,起身坐在剪刀旁边,伸手摸了摸,抓起剪刀,缓缓割向布。
柳长言愣了愣,有些茫然。
{建立免费学堂,隔三差五施粥,建立慈善铺……}
在这个漫长的夜晚,柳长言没再来。
镜思起来处理了地上的疯狂痕迹,洗了澡,跑去跟自己的侍卫睡觉了。
侍卫流雪:“主公,你遭遇刺杀了对不对?”
“是的,所以你以后跑勤快点。”
“主公,我是女的。”
“没办法,谁让你是府里的第一战力呢!”
凛冬将至,柴火却欲发昂贵,镜思马不停蹄的买下七处煤矿,做出了蜂窝煤及其火炉,一银三十文一个火炉,十文一斤蜂巢煤。
火炉卖的比蜂窝煤要少许多,毕竟一银三十蚊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还是有些贵了。
镜思毕竟是一个商人,是要赚钱的。
今年的冬天分外寒冷,镜思推出了砍一刀活动。
拉五个人买三斤蜂窝煤,免费领一斤蜂窝煤和一个火炉。
出乎镜思预料的是,其他商家见到此等行经竟然也纷纷推出了这些活动。
“陛下,丝绒此人做的文章蛮好。”
一位长得与柳长言有七分相像的男子柳季谄媚道。
“季,后宫不得干政。”
一位肤白貌美长相清秀的美人沉萧道。
“臣有罪。”
“这个你解释一下。”
沉萧扔给柳季一只竹简。
柳季茫然地看完了竹简,随着时间的逝去柳季脸色越来越难看,上面写满柳季印印子钱的证据。
而照大周法律,私印印子钱要判流放,夷一族。
“臣,这些,都是冤枉臣的。”
“寡人何尝不知?”
“臣,谢陛下隆恩。”
“唔。”
“你见没见过镜思,你看看他是不是穿越的?”
“臣当时一心在陛下身上,未曾见过。”
“过几日,朕微服私访,带你去见上一见。”
“诺,可能让我见一见柳长言唔。”
“可以。”
柳长言翻墙又翻窗,跑进了镜思的卧室,等了许久不见人来,钻进被窝里睡觉。
镜思处理完事务,已是子时。
镜思打开门,看到了刺客在自己房间睡觉,一脸懵逼,耸了耸肩,关好门窗,只留了一盏蜡烛供自己看书。
“卧槽!天亮了,你怎么不叫我!”
“我见你睡得熟”
“你是穿越者的事情需不需要陛下知道?”
“不需要。”
“我兄长是穿越者,已经组建了一个穿越者联盟,一共只有三个人,你可以加入一下,我走了。”
柳长言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镜思???
“瞧,你的什么系统看出来了没有,他是这个世界的嘛?”
柳季沉默了一会儿。
“不是。”
“当真可惜。”
镜思有些困惑。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却已经摸清楚了我的底细,想来是有系统,又或者重生,我为什么没有这样的外挂?想来是因为我不是主角。}
镜思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主角,因此接受这个情况飞快。
“吱呀。”
柳长言再次钻进了镜思的卧室,等了一会儿躺在床上边吃糕点边看着门口,等着镜思睡午觉。
让柳长言没想到的是镜思从来就不睡午觉,柳长言反而吃着糕点睡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一直睡到半夜三四点。
镜思打开门,处理了最后的事宜,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了柳长言,忍不住笑,把点心盘子放到一边,停顿了一下,给柳长言擦了擦嘴巴,上床睡觉。
柳长言在被子灌入冷风的那一刻,才悠悠转醒,一回头便看见了镜思:“你干嘛?”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你喜欢我?”
镜思?
{果然,他就是个性缘脑,只不过他怎么幻想我爱他?}
“还好吧。”
“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问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的酒楼丁字房,在那里有一个包年的小孩,他是一个穿越者只不过他还小,十七岁穿越过来,他的身体才九岁。”
“那他现在是?”
“身体十岁。”
“哦。”
“我先走了。”
“嗯。”
镜思看着柳长言离开,转身睡觉。
“怎样?叫什么?”
“小孩,许知羽,许大将军次子。”
“跟他说,how are you?套他的话。”
“诺!”
“学会了吗?你就走?”
镜思忍不住问。
丝绒笑了笑:“我会,how are you。”
镜思?:“你可也是穿越的?”
“什么意思?”
“你可是从另一个世界到这个世界的?”
“奴不是。”
“他要是问这些又或者说了这些,你一律说是。”
“诺。”
“去吧。”
镜思低头便开始看起连环画来。
“主家,这连环画不是你创作的嘛?”
“这里面的剧情实打实是别人的,看一看,无可厚非,娱乐一下行,痴迷其中不太行。”
“但这不连环画就是你创作的。”
“这不没人看么,我看看差哪儿了。”
“哦,主家,你在这方面可能没有天赋。”
“闲着没事干是不是?”
镜思与许多嬉笑打闹了好一会儿,柳长言翻窗进来,三人一愣。
镜思?:“你怎么,来书房了?”
柳长言:“我来操你。”
镜思大脑顿时宕机。
许多傻眼的看着两人。
镜思:“许多你出去吧。”
“主家,需不需要被子?”
“不了。”
等许多离开,镜思躲开柳长言的拥抱:“你发什么颠?”
柳长言?:“我找人分析过了,你写的小说里面,不是约了我今天来这里操你吗?”
镜思:……
“真是难为你了,我并没有暗示。”
“所以这是明示?”
“不,是你自作多情了。”
“怎么可能!我找了好多人才分析到的!”
“多少人?”
“十七八个吧!是我的心腹们。”
“开除了吧!一个两个没一个聪明的。”
“怎么是这样,那我岂不白来了?”
“你是惦记我的肉身,还是惦记我的心?”
“你不放屁吗!当然是惦记你的肉身了!”
“虽然这是话说出去,可能显得我有一些舔狗,但我还是想说,幸好,我有能让你迷恋的肉身。”
柳长言一愣,有些面红。
镜思:“你是不是会以为我会这么说?你醒一醒,是你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你,我从头到尾就没有关注过你。”
柳长言?脸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怎么可能?我跟好多人分析过了,你就是喜欢我。”
“我喜不喜欢你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喜欢我而不自知?”
柳长言一愣,笑:“那抱歉了,再见。”
“拜。”
再次见到柳长言,是次年的一月。
镜思打开卧室门一脸懵逼的看着一屋子受伤的人。
为首的是柳长言。
柳长言:“呕”扶着门框,吐得稀里哗啦。
镜思?:“大夫!”
柳长言看着府医穿梭在自己的兄弟之间帮着自己的兄弟处理伤口,拿过一块饼干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镜思:“你干嘛去了?来我这做什么?”
“哐哐哐!”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搜查刺客!”
镜思:……
打开自己的床铺,炕下有一个地洞:“来来来!跳进去。”
柳长言是最后一个跳进去的还带上了床铺,镜思打开床铺把府医也推了下去。
镜思拿过府医的手术刀,狠狠地往大腿上插了下去。
“刺客!有刺客!刺客翻墙出去了!”
镜思飞快的跑出去,为首的一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将军徐少言点了点头,捏了一下镜思的臀部,扭头就朝着镜思所说的地方跑了过去。
一个两个像跳蚤一样跳出墙。
镜思???
{我操!他手下的士兵个个都是跳高冠军呢!
不过也没有多高,跳高冠军有点儿过了,但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意思。}
镜思挥了挥手打发走了自己身边关心自己的人,毁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床铺打开。
“一个两个都出来吧。”
柳长言第一个出来看见镜思的大腿,上手摁住,上了药加上绷带。
镜思看着乌泱泱一群人,数了一下。
{一,二,三,……,十七个人。}
“你叫什么。”
“什么?我没告诉你吗?”
“当然没有了。”
“柳,长,言。”
镜思低头看了看伤口。
柳长言眼珠一转:“你叫什么?”
“怎么,大将军没有告诉你,你要刺杀的人是谁?”
“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
“我只是对你有好感而已。”
“啊?你怎么还没喜欢上我?”
“你跟我才见几面?”
“五六面,一见钟情只需要一面。”
“但是我没有啊。”
“那你就是日久生情这一类的了?”
镜思忍俊不禁。
“可以这么说。”
“你逗我玩儿呢?我跟你这又没什么关系,我也不好死皮赖脸赖在你家,嗯,我可以死皮赖脸的在你府上住下吗?”
“不可以哦。”
“你哄小孩儿呢?”
“等等,你们刺杀了谁?”
“我等奉陛下之命刺杀许羽,但是,刺杀失败了,我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了。”
镜思脸色惨白。
{你他妈往我这跑什么!这不是连累我跟着一起被杀吗!}
“我们来这里主要是为了,长言,他才十五,你能把他藏起来好好养大吗?”
柳长言身后的人推了一下柳长言道。
镜思一愣:“什么?这个身高,才十五?”
“是你太矮唔”
柳长言得嘴瞬间被捂住。
镜思叹了一口气:“他哥哥是兰中君子,很可能不需要死。”
“我想他在你这里更安全,因为他哥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哥哥在府中,我们没办法回去,你这里防守不是太严,抱歉,无意冒犯。”
“没关系,我可以养你们。”
“不行的,总要有人出去交代的,除了柳长言以外还有就是他们三个,分别是十六岁、十五岁、十三岁。”
镜思沉默了一会儿,松了口:“也好。”
“谢谢。”这群人乌泱泱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四个小孩儿。
柳长言上床睡觉,其他的三个孩子不怎么放的开,但最后还是在床上睡觉了。
镜思一看这四个孩子,又有些后悔。
{这具身体也才十六岁啊。}
柳长言半夜惊醒,嫌四个人一张床太热,从被子里出来,睡在镜思睡的地铺上,抱住镜思开始睡觉。
热醒的镜思:……
“什,什么?”
宫女:“还不快谢主隆恩?”
“草民谢主隆恩。”
镜思精神恍惚的拿着赐婚圣旨,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长言见状,赶忙给了宫女钱,打发走了她们。
“搞什么?瞎赐什么婚!我跟她认识吗!”
“陛下这是让你去做皇太女的男人,你应该感到幸运才是。”
“跟你说不通。”
“难不成你喜欢我了?”
“一边儿去!”
朝堂上暗流涌动。
尽管只是纳使郎,这次婚礼仍十分浩大,特别是嫁妆,镜思装了约十里的东西。
镜思坐在婚房里紧张的要死。
{她会是什么样子?听闻她病弱,药材我拿了不少。}
柳长言从窗户里翻了出来:“她长得还不错,还说要娶我。”
镜思???
“你答应了?”
“当然答应了!你的戏曲里面不是有个什么鹅皇女英吗?我也想这样。”
镜思惊呆了:“我的天呐,算了你爱怎样怎样吧。”
“你在担心我的未来对不对?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是个人都会担心一下好吧!”
“?我的未来会很糟糕?”
镜思看见柳长言懵懂无知的眼神,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罪恶大极。
“下次她还来问你,你拒绝就好。”
“可是我已经到了年龄了,你要我嫁给谁?”
“你是故意的,就不要说是为了我!”
“却有你的因素在里面,二皇女向我求过婚。”
镜思欲言又止。
“笃。”
“你们聊完天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声音清脆如黄鹂。
镜思一愣,笑:“当然可以。”
一身红衣,分外醒目,肤白如雪,眉如远山,红裳映衬下更显风华绝代——沉木。
沉木浅笑晏晏:“长言,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嗯。”
镜思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满脸的紧张。
“没关系,我会好好带你的。”
“唔”
{卧槽。}
“你希望我以后每天都来吗?”
“不怎么希望。”
“殿下,我查出了这些。”
镜思抱着一大堆竹简放进了沉木的手里。
沉木越看越欣喜:“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放心我绝对不来你这里!”
沉木来了这次以后,几乎日日睡在郎夫也就是正夫许然,许羽次子这儿。
不久,沉木怀孕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孩子是许然的,但让人没想到的是,算了一下日子,孩子居然是镜思的。
镜思一愣,看向沉木微微凸起的小腹。
沉木:“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想要。”
沉木十分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的身体不允许我生下这个孩子。”
“既然如此,殿下何必来问我。”
“你愿意我动你的嫁妆,医我的身体的病吗?”
“殿下想要尽管拿。”
镜思递给沉木一个钥匙。
“怎,么,样?今天你有喜欢我吗?”
柳长言蹦蹦跳跳的从门外进来。
“拿了什么好吃的?”
“烧鸡。”
“给殿下一些吧!”
“不了,我不喜欢吃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