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叶
这大概是三年前写的那年春天和从前的春天,这是当时的小叶写的,当时更小。而今天是盛秋,我想到了林清玄说的,大意是:如果不喜欢冬天而你现在冬天,那就放一把火烧出个春天,冰雪消融。
2013.初春 苏州
这里的小河,今天好像特别入眼;那边的云,似乎也灰得更让我去多瞧它一眼,即使伞遮着眼;而此时的风雨,注定是让我再想起什么的介质。
有一些话,浮华的装饰,在此情此景,显然会让我觉得反胃而说不出口的,本不是可以说那种“妖艳”话语的人,所以也不担心,嘴巴违背心思,肆无忌惮。
此时,原本按老文学家的思路,该写个什么寅戊子丑类的年份,可是我这记忆早忘记猴年马月这些东西了。我只知道,又是春天,那一年光景早离我而去,离去一年了,一年,曾经是多么漫长而又倍感痛苦,曾经也是短暂,只因笑得灿烂而忘记盯住时间,它可狡猾了,它也很耐心,它就盯着你,只要你一开心,它就跟着奔腾起来,往前奔去,离你越远,它会静静的看着等着,它不会像我们有某种情绪,一丝丝都不会有。
这里的雨,并不缠绵,这里的天或许是老顽童,年纪可能和我头上曾经十几年的那个天一样,但他显然是更活跃的,他敢哭敢笑,爱怎样怎样,绝不拖拉;而我认识十几年得那个天,很是斯文,看是静修的智者,看他淡定,似乎不怎么改变他的原则,但他什么都清楚,他考虑的深于一般,但似乎没人懂。
似乎,我们都很喜欢下雨,而因为下雨,就眼巴巴看着天,在那当回知晓天文地理的学者,推测雨量,风势,然后因为自己想到的自然发展的那结果,便兴奋着,反正无论如何,那里的雨是先给我们开心的感觉,至于不开心了,都是因为失望了那个结果没如自己所想发展,然后才怪在雨身上。
此时,那地确实也是春,但这边却完全不像,至少和我记忆里的不一样,可能,本来春就是这样,而我记忆的才是异样的,我常想,什么是真的标准了,而什么是正确,其他不一样了就是错误。
彼地那春,也有这般灰云,草树皆欢,各花各艳,也有水涨不见船的溪河,雨后的一切是那么清晰,清晰得让眼鼻耳嘴这些器官都要反抗中枢的指令,不愿离去。
此时那地听过的歌,还是常常听着,好像听着听着就有惊喜会出现在我眼前,听着听着,那些人就离我不远,我很高兴,我培养出那绝招,就是不再有清晰时间观念,我不去记确切的时间,年,月,天,甚至时分秒,我不去算,就可以告诉自己只是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就像昨天和今天一样的距离,在某个意义上,只是很短得时间,而如果是非得归去不复回的那个意义,我不愿意。常常都是矛盾着的。
我知道,会有一天,又是此时彼地的想现在的这些人事。时间就是个纯屌丝,你在哭,他拿着纸巾,笑得最大声,还硬把你的脸擦花。我也知道,不定是春夏或秋冬,记忆它点点滴滴的侵犯,他也是屌丝。而我只能成为屌丝,这样,更近他们一点,才能更近我记忆一点,更近我记忆里的人近一点。
此时,我知道,你们都在温暖的气息下,雨,也还是那么轻柔,她只会是风景,给你们视觉的改变,享受,不会是伤害,因为他看着你们长大,而就像家人,再怎么疼爱,也不能到远离他们的那个“客人”身边去了。
并不是风雨多么伤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