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雨夜。 紫堂不在身边的感觉还真是怪怪的..。但没办法啦,就算只有自己也得努力打怪!!
金是这么想的,一脚踹开缠着大腿的小怪,利用箭头击飞从不远处飞来的怪物,再帅气地抬手拇指擦过鼻尖。原本金是想这么酷炫地来一把的。可是事实远没有那么美好。
只能用箭头推开大怪朝自己咧开的嘴,甩甩左手以使有些黏糊糊的血液脱离手臂。果然还是受伤了。直接上手遮住渗着血的咬痕,防止浓郁的腥气再惹得其他怪物接近。以往的伤口基本都是在紫堂的帮助下,而这次孤身一人,简而言之,麻烦大了。
右手习惯性挠了挠头发,庆幸此时正在下雨能盖掉些味道,凭借灵敏的听觉在雨声中听清地上树枝被踩踏的声音,立刻明白这边也来了人,第一反应并非担心是否会被杀而是找到人寻求帮助也真多亏来人是格瑞。
看清楚面前人不是谁正好就是金,格瑞放下了戒备心,察觉滴答滴答的雨声中掺入了一丝不一样的黏稠声响,率先抛出了不冷不热却足以让金高兴会儿的问题:“你的手..怎么了?”
“嗯??没怎么啊格瑞!!”为了让这话的可信程度往上提,刻意很夸张地做了个舒展的动作,继而吃痛地缩回手喊疼。深知对方本性的格瑞无声地叹了气,拽着人另一只手往一个方向走。
“欸、欸格瑞去哪???”被拉着不知所措的金出于对格瑞的信任,挣扎一下都没有反而乖乖顺着走。没有遮蔽物挡住的伤口被大滴的雨水一下、一下地打,疼痛逼着金只能发出“嘶—”的声音以及痛苦的夸张喊叫。而格瑞早已习以为常,加快了速度到达了目的地。
一个在森林中不易被发现的木屋子。经格瑞的只言片语,至少能知道这是格瑞的屋子。
金坐在木板凳上,只因为格瑞的一句“坐这儿等我。”而不吵不闹,只是晃着小腿,老老实实地等。但只是等待未免也过于无聊,他望了望四周,将这个本就不大的房间看了个遍。格瑞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实际上也是很温暖的吧。金四处望着这个无不透着温馨的屋子,更加确信。
木门“嘎吱”作响,格瑞回来了,跟出去的时候一样,只是手里多了绷带。“手伸过来。”金照做。格瑞托着金的手臂,熟练地消了毒,在受不了金太大声的嚷嚷之后还是一个没忍住顺起手边温热毛巾,直堵住金喋喋不休的嘴。“唔、唔唔唔!!!!”起初挣扎了那么一两下的金发现毫不起作用于是彻底放弃委屈巴巴地看着人给自己包扎。
直到处理好伤口系上绷带外加个可爱的小蝴蝶结,格瑞拿开毛巾难得露出了少见的表情,他一脸嫌弃看着满是金的唾液的毛巾,起身转弯将其扔向洗手台。然后再回过去,应对金憋了好半天的问题。
“格瑞格瑞、你怎么那么熟练?!”
“因为我得自己包扎。”
“格瑞、你教我怎么包扎嘛!!”
“不要。”
“可是这样我以后不就能帮你包扎了吗!!”
“………。”
拼命偏题、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