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喜提1966年以来最冷早晨。北京的朋友们开始上演“泼水成冰”的游戏,上班族的路上应该很辛苦。我躲在家里没敢出去,这回体会到不用上班的优越性了。

中午,趁着温度高,说高也是相对的,其实也就-9℃,但阳光确实很好。出去了才发现,那种感觉远没有想象的温暖。“开门就像打开冰箱门,天上的太阳就像冰箱照明灯”的调侃并不夸张。看似风和日丽,脸和耳朵却像被小刀剐过一样,又干又痛。此时,口罩发挥了其最原始的作用——保暖。
尽管穿上了最厚的棉衣,但前胸后背凉凉的,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只披了个麻袋片。

久违了,小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冷法:早晨睁开眼,玻璃上开满冰花;一掀开水缸,全是冰,水舀子都被冻住了;曾因在外边喝自来水,舌头粘在了水龙头上;为了取暖,课间十分钟,十几个孩子排着队往一块挤,在“挤嘎啦”的游戏中增加热度。而现在,这一切都因暖气的降临而终结。
连年的暖冬,也该冷一下了,但这一冷来得有点猛。人们都不太适应,小区门口执勤的志愿者躲进了岗亭取暖,幸亏不久前放了亭子,如果还是那个帐篷,早被大风刮倒了。大街上人烟稀少,甚至比疫情更严重的时候还少,老人和孩子应该是怕冷在家里猫着呢。
本来天就冷,再加上没拿手机,哪里都去不了,公园和商店都需要扫健康码的。“干转”了一会儿,“打道回府”。
据说,未来一周气温仍然较低,冷就冷吧,这也是一种生活体验,借机回味一下那曾经熟悉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