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不俗人》:之62 棋逢对手

昨天说到胡姣听武子介绍,曾明和他父母双双下岗后的一些变化,以及武子改练武术散打(自由搏击)后的一些学习情况……

当胡姣听到武子说到,忙于训练、交流、比赛占用了太多的学习时间后,就明白武子已经打算放弃当年的高考了。

武子又对胡姣说一句:“你应该记得晓芳跟你提起过的婷姐吗?”

“记得,晓芳跟我说过,也是你们小圈里的朋友,而且跟你哥交织很深……”胡姣问应说。

“是的,婷姐是随父母调动工作(许多事情都是后来知道的),才从邻市调过来的;是初三末期到我们班的,那成绩也是相当的好;原来我哥的成绩基本上是一只独秀,婷姐来了之后,便是龙凤呈祥,各领风骚了,总体来说我哥稍微强那么一点……”武子说。

“哦,来了一个硬茬、狠角色!你哥该有点紧张了……”胡姣肯定地说。

“正如你所说的。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哥挺孝顺的,每逢节假日,周末都帮双方父母做这做那吗?所以平常的晚自习呀,周末的补习(都跟老师请假,成绩好、家里情况特殊特批),基本上都不去的,可自从这个婷姐来了以后,我哥就打破常规,重要的晚自习或者周末补习(只要有老师的讲解或者婷姐参加的),我哥也参加了……用我哥当时的话来说:他不能输给一个外来的女孩子。”武子也笑了。

“哈哈哈,你哥这个情况有点反常,这句话听起来好象有点排外主义……”胡姣也有点好奇。

“可不是嘛!我也纳闷,因为平常我哥又是班长、学习委员的,跟同学们相处也是非常好,怎么会跟一个从外校调来的女生呕气呢?”武子也说出当时的疑惑。

“你哥后来有跟你说过其中的原因吗?”胡姣也想知道。

“我问我哥,是怎么回事?我哥说,刘婷初三期末调过来,就直接参加期末考试,结果一鸣惊人,在班上总成绩排名第二、仅次于我哥,而我哥的总成绩仅仅比她高了3分。要知道,我哥所在的班,同样也是年级中的佼佼者……”武子也是被惊住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也就是进入高一后,开学的第一天,这个刘婷直接跑到新任班主任那里去问,我哥(曾明)是谁?反正那个口气,仿佛就在说:我怎么可能是第二名呢?(言下之意要照瞧瞧谁这么大胆,把她的第一拿走了?)”武子转述着。

“哈哈哈,来了一个女霸王,挺横的?有点女汉子的感觉。”胡姣乐了。

“确实有点横,也挺霸气的,但一点也没有女汉子的感觉。刘婷身高有1.68,身材匀称,长长的头发,最喜欢用白手绢扎着,瓜子脸,挺好看的,就是不爱笑,冷静的面孔,对人爱理不理的……”武子描述着。

“有点意思,这个婷姐生来就是你哥的对手。”胡姣估摸着。

“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我又听我哥说:历届班主任从来没有把他叫到过办公室谈话,尤其是因为学习上的事 ,但是自从刘婷在第一天找过新任班主任以后,新任班主任就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并且亲自跟我哥说了这样几句话:这个刚调来的刘婷同学,不可小觑;往大一点说,是来者不善,你是不是应该有点思想准备啊?(言下之意就是说:你的对手来了,名次保不保得住,你自己看着办呗!)”武子乐支支地说。

“哈哈哈哈,这个新任班主任挺厉害的,知道用激将法,也知道用鲶鱼效应?”胡姣抿嘴大笑。

“那可不是!可当时我们哪里知道老师的用意呀?我哥听了以后,心里面当时真的有点不爽,出来对我说:以后输谁,也不能输给她(刘婷)。要知道他们俩当时还不认识呢,因为还没有开学呀。可是在心里面他俩就已经拼上了……”武子也边笑边说。

“一个劲敌,而且还是一个女的,更重要的是在主动叫板……”胡姣总结说。

“那确实,所以我哥后来就跟我们父母说,以后他在学校里学习的时间可能会多一些了(帮助他们的时间少了)。其实我和我哥的父母都担心耽误我哥的学习,所以听我哥这么一说,反而很高兴,让我哥安心学习,说小生意也走上正轨了,让我哥不要担心……”武子解释了一下。

“我明白了,这也就是说,你哥从高一到高三这个时间段,就再也没有象之前那么放松了(因为刘婷来了)。但也可以看得出你哥是一个做事非常有始有终的人,因为他一直在帮助你们双方父母在做小生意,现在因为学习,突然减少了(帮助),所以就把原因向大人说明。”胡姣很欣赏地说。

“是呀!我哥其实特别讨人喜欢。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父母亲生的?”武子说起那时候笑话。

“你是不是感觉你的父母喜欢你哥,胜过你自己?”胡姣也笑话武子说。

“那可不是!我父母,时时以我哥为榜样、为标准,来对照我的种种所‘不良行为’。有时候调皮捣蛋,不认真读书,成绩差的时候,就是被我父亲打骂、训斥的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连我大爷、大娘来劝的时,有时候都不好使,但是只要是我哥来劝的话,我妈也好,哪怕是我爸,那也肯定‘俯首听命’……”武子笑着说起当时的凄凉和惨状。

“哈哈哈,你是练武之人,有‘金钟罩’的功夫,你爸妈打你岂不是给你挠痒痒?”胡姣也调侃着说。

“哈哈哈,那是!我是三天不被打,上房就揭瓦。所以呀!我妈倒是不太打我,气极了就用手拧我的胳膊;我爸最初用手打我,手打疼了,就用脚踢,脚踢疼了,就用扫晕、竹蔑、棍子什么的,反正我一声不吭、也不还手,但只要我哥在,后面三样东西的惩罚一般见不到的,我哥会挺身而出护着我,并从我爸的手里,把那些东西夺过来……”武子说起挨打时的场景。

“呵呵呵,曾明有点做哥的样子!!”胡姣也乐呵着。

“于是,我哥就拉着我到他家,晚上跟他睡一张床;大爷大娘也到我家去劝我爸妈,一个晚上过去后,就没事了!!!”武子有点自豪感。

“哈哈哈,这种事情是不是经常发生?”胡姣又笑着问。

“多了去了,至少高中前是挺多的,后来想打我,也打不动了(我长高长大),但训斥我是免不得……”武子也快乐地回忆着。

“你和你哥的故事挺多的,充分显示了兄弟情深,其利断金的古训。”胡姣羡慕着说。

“那是当然!后来我对我哥说,既然这个刘婷来者不善,要不要给她使点坏(搞点恶作剧)?”

“那绝对不行。搞小动作,胜之不武!你也从来不欺负女同学,搞恶做剧,如果你敢从中搞鬼,看我怎么惩罚你?!我哥一听,立马否决了我。”武子回忆说。

“其实我也是开玩笑地说,同时也想看看我哥,遇到这么一个对手时,究竟是什么一个态度?听到我哥这样斩钉截铁的话后,我就坚定不移地相信,我哥依然会是最棒的!”

“从你的描述中,我也看得出,你哥为人还是很正直,不是那种耍小心眼的人,同时也肯定你哥,在跟刘婷的比拼中,也不会落什么下风,其过程也是精彩纷呈……”胡姣说道。

“唉,只可惜,从高一开始,我很多时间都是在训练之中,尤其是高二高三的时候,我基本上就没跟他们在一起了(忙于学武)。他们之间的精彩,后来也只是听到一些同班同学跟我叙述的,直到现在,有时候我问我哥和婷姐,当初他俩是怎么龙争虎斗的?可他们都是笑而不谈,你想知道他们这段的交职的话,只有以后你逮着机会问他们俩了。”武子也无不遗憾的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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