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去厕所的时候,办公室门外站着一位来收“破烂”的老爷爷,铜黄色的皮肤,沧桑的面容,眼袋深陷,坑坑洼洼的斑点像在上面筑巢一样,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黑眼睛吃力地挣得大大,皱纹起于眼角又爬下面颊,眉毛显得比身体年轻,还是黑黑的,留着平头,一片灰白的野草蔓延在脑袋的一侧。他手臂泛着油和汗混杂出的光亮,岁月磨砺后的双手紧握着放在背后,腰有点佝偻。穿着蓝黑色的上衣,一条洗了多次却很合身材的黑色西裤,伸到脚面上恰好停止。一双黑色的拖鞋,走起路来声音很轻很轻,仿佛在诉说一段岁月的故事。在他还没张口的时候,我以为他是来信访的,他漏出了失去了秩序的上下两排黄黄的牙齿,从喉咙里慢慢地吐出一句话“是你们打电话叫我来收废品的吗?”夹杂着外地口音,加上喉部仿佛有股痰噎着,声音比较模糊,我听不清楚再问了一句。他的声音,穿越了时间空间,低声的传至我的耳膜,经过耳道,那一瞬间,我听清楚了。
“收破烂”的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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