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宗永隆元年(公元680年),章怀太子李贤被废,发配到巴蜀之地。立七皇子李哲为太子,改名曰“显”。
只说太子李显被立为太子之后,确是要天天被逼着读书,处理朝政。心中却是大大的不愿意。
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到了永隆二年,当时正值春暖花开的时节,当时李显跟随者父皇、母后来长安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心中所怀念却是幼时在吴家庄时打猎是的快活生活。又想念自己的结义兄弟柳子永和明利。一晃现在已经和他们分别了将近十五年之久了,当时分别在泰山一角,却是再也没有回去看过他们。不由得从心中想起了要回泰山的念想。而在李显的心中却是一种对故乡的思念。他非常向回到家乡去看一看,因为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聊、憋闷。看来李显确实是不愿意来当这个太子。他不明白母后为什么要废掉二哥的太子之位。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当时高宗的头痛病和眼疾是一天重似一天,高宗已经开始并不将所有的大事都交给武后处置了,而是下令让太子监国,李显面对这些政务,说道:“怪不得父皇有头疼病,原来如此,我非得替代父皇的后尘不可,于是将毛笔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并且抬起脚来在地上踩了两脚,嘴里叫道:“臭笔,我再也不要见到了。”然后看了看,左右的随身的丫鬟,都在哪儿笑,李显也笑了笑对她们说道:“呵呵,千万不能告诉母后。”
李显正想要跑出去,回头又向桌子上的奏折看了看,想了想母后是说要我将所有的奏折全部都批完的。这可麻烦了。李显在哪儿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走了。
李显走在路上想着是要回东宫呢?还是出去散散心呢?
李显自从当上了太子,便再也没有和太子妃徐鸢儿一起游山玩水了,心中甚是挂念鸢儿,心里想着便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东宫,走进去,看到宫中空无一人,不知道鸢儿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显问道在一边的宫女说道:“太子妃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人回答道:“在后花园练剑呢?”
李显于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后花园中,看到鸢儿所练的剑法极快又狠,招招阴险狠毒。在配合拿一把无坚不摧的鸯剑,可以算是如鬼似魅了。李显想到自己小的时候练剑,妈妈和姐姐都在一旁观看,如果让妈妈看到现在的哲儿突然回到了家里,并且不是一个,他会是多么的开心。当时徐鸢儿听到李显的脚步声走来,将剑尖一转,径向李显刺来,一剑指在李显的胸前便立即住手了。
李显看她披头散发,却是从来都没有打扮过自己,身上也并不穿什么太子妃的服装,而是穿着一件男装,然后说道:“鸢妹的剑法已经练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了。可惜,你的剑法太过阴险了、算不上是正大光明了。”
徐鸢说道:“你的剑法正大光明,你能打赢我吗?”
李显说道:“这剑法是谁交给你的呀。”
徐鸢道:“这剑法是我自己跟自己学的。”
李显道:“难怪如此阴险。”
徐鸢道:“怎么了。”
李显寻思道,她自小体内存在一股阴寒之气,也难怪她所创出来的剑法太过阴损。而自己幼时所学的剑法却是正大光明。便说道:“没怎么?”
徐鸢道:“你怎么来这儿了,奏折批完了。”
李显道:“没有。”
徐鸢说道:“没有,你还不回去,瞎逛游什么呀。”
李显道:“天天对着那一大堆奏折,看的我头都大了,我真的不愿意在这金碧辉煌大明宫中在待一刻钟。
徐鸢道:“可是你现在是太子呀,将来是要担负起整个国家的兴亡的。”
李显摇摇头,道:“我管不了了,我只知道我自己在呆在这里我会变得和父皇一样,整日疾病缠身。鸢妹,我们两个离开这里吧,我想回到泰山去,那里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
鸢儿问道:“就我们两个。”
“对就我们两个,谁也不带。”李显看着徐鸢答道。
“我们还回来吗?”
“我永远也不想回到这大明宫了,这里就是个囚笼,你这只苍鹰飞了出去,还会在飞回里吗?”
却听到鸢儿说道:“那重润和重俊呢?他们还都很小,你难道要抛下他们吗?你难道真的不愿意再见你的母后吗?我也无法再见到我的母亲吗?这我做不到。”
李显听徐鸢这样一说,心中却也有割舍不下的万千苦楚,但如果要在这大明宫中在多待片刻,自己非等发疯不可,再一想到大哥李弘不明不白的死在洛阳长乐宫中,二哥李贤又为什么被废,被贬到蜀地。那一次自己为什么差一点就会命丧黄泉,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毒手,李显的心中始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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